我瞪大了眼,仔细地端详妻子阴户。
粉嫩的馒头上挂着白浊的精液,和淫靡的水渍。
没错,和之前我试图口交的没大区别!
可为什么,那时我一舔就会顿住,现在却能让妻子舒服了呢?
“傻瓜!”妻子面色潮红,稍微坐直了一些,让我有余裕呼吸,“你得感谢人家!”
我艰难转头,看到靠在门边,健美如希腊雕像的小刘,正傻乎乎笑。
“你舔的是别的男人精液,而不是我的阴户。”妻子忍着呻吟解释,“而我感到舒服,是因为精液的滑动,与你无关。懂了么!”
我恍然,同时心中升起无尽的感动。
妻子也是催眠专家,在暗示中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能够在限定条件下,让我能够与她发生亲密关系。
我太久没有和妻子亲昵了,哪怕只是口交,甚至是有别人精液的口交,也让我无比怀念,热泪盈眶。
我不舍得放弃一丝一毫机会,用舌头将妻子阴道每一个角落,都嗖得干干净净。
我太想念妻子了,差点以为我们会分道扬镳。
我无法想象没有妻子的生活,哪怕再曲折,再扭曲,我也愿意。
钱可以再赚,委屈可以平息,误会可以解开。
可人走了就是走了,再也无法挽回。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地吮吸妻子。
不止是她的阴户,更是肛门,乳房,全身。
凡是沾着精液的地方,我都能够触碰而不僵直。
妻子高潮了几次,我也寸止了几次。
甚至为了延续温存的时间,我将吞吃的精液含在口中,不像舔,更像是在妻子身上抹匀。
终于,在精液稀释到无法再稀释后,我在触碰到妻子乳尖的瞬间,全身僵硬。
妻子喘息了好一会,才四肢跪地,爬起身,抱住我。
我把头埋她怀里,哭了起来。
妻子用折叠捆绑,短小的胳膊碰了碰我:“傻瓜,怎么哭了?”
我点头:“我满足不了你,以为你不要我了。”
妻子温柔地笑:“就算没有性生活,我们也有一起见过的月亮,一起坐过的船,一起吃过的苹果吖。傻瓜,你不会以为我真被催眠了吧。”
我摇头,可不好意思的表情出卖了自己。
妻子坏坏地笑:“如果我被催眠成只爱小刘,那你岂不是也变成催眠绿帽奴了?对哦,你连精液都肯喝,不是绿帽奴是什么。”
我辩解:“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妻子的坏笑收敛,眸子中柔情似水:“傻瓜,和你在一起,我就很舒服了。”
我和妻子抱在一起,一周以来的委屈与憋闷,这一刻尽数化解。
“傻瓜。”妻子呓语道,“明天最后一天了,我让小刘多射几发,你可要帮我舔干净哦。”
我眼中迸射出希冀,连连点头:“好!”
如果别人的精液能卡bug,是不是妻子可以含着精液,也来给我口交。
我愿意为妻子付出,妻子是否也愿意为我付出?
当时我没想到,妻子也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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