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和小刘盘肠大战,一直做到深夜。
我听着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娇叫,和稀里哗啦水声,和肉体的野蛮撞击声。
仿佛一切和我无关,但一切又都和我有关。
终于,在妻子最后一次尖叫后,大战结束了。
“抱抱我。”妻子撒娇般呼唤。
很快,我就听到温柔搬运肉体的声音。
显然,两具年轻的肉体滚到了一切,贴到了一起。
两个人窃窃私语,我戴着耳塞,挺不清晰,但不禁恍惚。
昨晚,不,甚至今天早晨,这张床上躺着的还是我和妻子。
我们虽然没有情欲,但却深爱着对方,抱着对方,想把对方揉进身体,融为一体。
可现在,妻子没变,我的位置变成了另一个男人。
他们在一起会聊什么?是事后的温存,还是嘲笑无能的丈夫?
妻子会不会握着对方的阴茎,然后看着肉棒一点点硬起来。
我心生晦暗,那是我无法提供的丈夫责任。
我的心和身体一样,被关到笼子里,无法挣脱。
终于,妻子温存了好一会,才打开我的笼子,将我放了出来。
“老婆……”我被捆久了,站不起来,依然四肢跪地,匍匐在妻子的脚前。
“谁是你老婆!你这个催眠绿帽奴!”妻子抬起腿,踩在我脸上。
玉足粉嫩,软软糯糯犹如馒头,指头跟奶糖般通透可爱。
这是我挚爱的妻子,世间最完美的女人,找不到一丝一毫缺陷。
玉足的脚没有一丝异味,我贪婪地吮吸:“是,是,我是催眠绿帽奴。”
妻子轻哼一声,很满意:“去,弄点吃的,我……我亲爱的饿了。”
我没有犹豫,立即起身:“是,我这就去弄吃的。”
还是那句话,妻子越针对,就表示越在意。
一个变心的人,会用尽一切办法遮盖想法,而不是公开示众。
所以,我明白妻子的想法:这是你要玩的,那就玩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