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喜欢!你胡说!”
喜欢能和学习相提并论吗?
那课堂上的月亮和工作旅行时的月亮能是一个月亮吗?
前一个是常温的冰红茶,后一个那是冰镇后的“国窖”,懂不懂啊!
但是扭动归扭动,白栀根本没有反抗过两人,只能被五花大绑的放到床上去。
吃了饭,解雨臣和黑瞎子和衣而眠。
不这样不行,他俩怕白栀跑掉。
因为有前科。
好在,白栀折腾够了,睡的很好。
除了差点将黑瞎子拱下床,差点给解雨臣来个面部整容,其他的,都很好。
次日一早,两人睡醒一看,白栀狂野的睡姿已经挣脱了束缚,整自在的躺着。
“怎么办啊,栀子一点不想学。
以前还会和我说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现在可好,看见我掉头就走。”
黑瞎子也不知所措。
这些年,他第一次看见谁在白栀面前都不好使是什么体验。
“我能有什么办法,小小姐看见我和老张也一样无视。”
解雨臣看着白栀睡的香甜的模样,一直劝慰自己。
“算了,就这么吧,实在不行砸钱,再不行不念了,家里有遗产等着她继承。”
黑瞎子也为白栀感到开心。
“对,不学了,本来小小姐就吃亏,别人往外跑,就她往里跑。”
可是啊,说是这么说,两人谁都没有放弃压迫白栀学习。
不上学可以,不考试可以,但是,还是要看的。
而且,他俩又不是没有给白栀找“伴读”。
吴三省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黎簇拿着手里的课本,心情十分烦躁的走来走去。
“你们!”
书本被卷成一个圆筒,使劲的拍在桌子上,吓得白栀和吴三省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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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省和白栀瑟缩着,怯生生的看着黎簇,看的黎簇火气越来越旺。
“你们想干什么!啊!学习不会吗?眼睛没有吗?嘴呢?说话!”
吴三省心里烦躁,很想一走了之。
巧了,白栀也是这样想的。
但是有一点白栀比吴三省要强的多,那就是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