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我很随便?被你喊句老公就心甘情愿给你当狗?”
在说什么啊。
雪辞实在不理解,一瓶驱蚊水怎么就牵扯到昨天“喊老公”的事情了。那是特殊情况,傅成斯明明也知道。
可为什么隔天还要揪住这件事不放?
明明……他也没提这些吧。
雪辞抬眼,朝傅成斯看去。
对方正在盯着他嘴巴。
就好像在检查他到底是不是跟其他男人亲过嘴似的。
那副模样,跟检查妻子有没有出轨的丈夫没区别。
好奇怪……
尤其是自己还真喊过老公。
雪辞受不了对方裸露的视线,默默将驱蚊水拿走:“你不需要就算了。”
傅成斯还在等一句解释,哪怕宋雪辞说脖子上的吻痕是蚊子包,他也就信了。
结果不仅没有解释,到手的驱蚊水也没了。
宋雪辞拿回驱蚊水后,就撞到了从花园出来的秦洲。
然后,他就看到宋雪辞把本来给他的驱蚊水塞给了秦洲。
一个衣服上沾满兔子毛,头发还挂着树叶的蠢货。
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驱蚊水。
傅成斯的脸色沉得可怕。
他冷眼看着那个蠢货,不知道从哪儿掏出点骗小孩的魔术玫瑰花,在宋雪辞面前展示。
结果学艺不精,玫瑰花都起火了。
他心底冷哼一声,刚要走过去重新要回驱蚊水,结果就看到宋雪辞收下了那朵烧焦的玫瑰。
“谢谢你。”
宋雪辞的侧脸刚好对着他,能看到一点点翘起来的弧度。
把对面红毛迷得只知道直勾勾盯着。
宋雪辞身边又多了一条狗。
傅成斯僵住脚步。
他过去做什么?也给宋雪辞当狗?
宋雪辞这么随便钓男人,最后也只会引火上身,被弄得浑身熟透,哭都哭不出来。
*
“你这里好像有东西……”秦洲把人哄高兴后,才看到对方脖子上有东西,俯身凑过去,他愣了下。
这是……
余光瞥到一抹高大身影,秦洲朝不远处的傅成斯看了眼,立刻用身体挡住雪辞。
雪辞:“?”
“你脖子上……是吻痕吧。”秦洲的表情不太自然,语气不屑,“是不是陆泯偷偷干的?”
他像是笃定了陆泯是变态宅男:“他跟你一个房间,肯定趁你偷偷睡着亲的。”
雪辞终于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脖子上有个吻痕。
傅成斯应该也看到了,怪不得说那些奇怪的话,原来是以为他脚踏两条船。
可他这次不止是两条船哦。
雪辞也不知道脖子上的吻痕从哪来的,甚至还没亲眼见过:“应该不是陆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