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紧闭穴唇似是绷得恁紧,又仿若其中裹着的是两片龙鳞,死死护住了门扉。
他一番功夫下来,巫晓霜鼻音轻轻哼着,却听不出什么旖旎,曾叫姑娘们泄身似涛的如簧巧舌,怎么都攻不下这城池,更叫宁尘无计可施。
他魔手向上攀附,钻进女孩袍下,捂住那对盈盈一握的酥胸,上下一齐厮磨。
巫晓霜被他推倒在池边,乳尖挑弄之下喉中也慢慢起了呻吟。
可就是舌头前面这密闭难入的穴儿,愣是叫宁尘寸步难行。
宁尘舔的毫无成就,微微沮丧之际失了些许分寸,不慎捏狠了女孩乳头一下。
“哼呀!”
巫晓霜上身痛得一挺,宁尘慌忙起身安抚,却见那穴口缝儿忽地开了一毫半分。
他大喜过望,扑过去伸入舌头,狠狠在初现的粉色嫩肉上舔过。
“怎么、怎么回事?你亲哪儿啦……”
女孩这才有了感觉,可谁知刚一发问,缝儿便闭了回去。
宁尘舌头被拒蓬门之外,又白做了功夫。
可这一回他算是察觉了一二,小心着将手缩下来摸到女孩小腹,狠心用指头在她淤青处往下一压。
小蛟痛得又是一个哆嗦,而那穴儿缝如他所愿,倒是再次开了。
原来这龙族虽然神魂卓绝,却终有兽性。
雌龙鳞甲层叠,恰护着私处,非是强过自己一头的雄性不可侵夺。
古时双龙行淫交媾,雄的残暴雌的凶傲,往往是一番激斗,雌龙被咬的遍体鳞伤,才会阴鳞松弛,任凭雄龙奸入。
蜃蛟王族虽早无此例,可巫晓霜强服化形丹,剧痛加身,竟激醒了血脉中那一点沉性。
旁人伤她并无所患,可情儿给的痛,却成了那把开锁的钥匙。
宁尘犹犹豫豫在她穴内嫩肉上舔了一番,等她闭死时还是悻悻退了回来。
虽然勘到了女孩身子奥妙,可叫他动手伤人才能恩爱,宁尘还真下不去手。
巫晓霜先前被他爱抚,只觉得安泰舒服,可舔的两次却真真尝到了叫人全身发抖的滋味。
她见宁尘不动,便自己滑下池子来,搂着他脖子亲了一番,噗地钻到了水里。
宁尘还当她又要与自己捉迷藏,刚要伸手捞她,忽然试到自己那根阳物呜地被吸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地方暖暖融融,仿佛深不见底,一圈肉壁死死裹住龟头,忽地又磨着压着将它还了出来,一条软硬兼施的蛇儿胡乱在马眼处扫荡开来,紧接着又将它吸了进去。
巫晓霜潜在水中,伏于宁尘跨间不住吞吐,竟是次次深喉没有半分犹豫,直叫那硕大鸡巴将细细脖子顶得鼓起一根圆柱。
方才宁尘叫她舒服,她立刻就想还他。
往日在龙宫中窥见爹娘的欢好,此时懵懂间全都想起来。
她没有人族矜忌,并不觉得这般服侍爱人如何下贱,蛟族又恰善吞吐容纳之术,小小一条喉咙竟被她自己当做鸡巴套子使了起来。
可再怎么天赋异禀,她也是第一次,哪受得了宁尘那全须全尾的白玉老虎可劲儿折腾。
宁尘望见她在水下辛苦起伏,噎出的泪珠往水面上一颗颗漂,顿时心中生怜,爽了十几下就赶忙将她抱了起来。
“我知道你对我好,却也不必这样。”
巫晓霜气喘着,认真望向宁尘:“对喜欢的人好,就是要全力倾为,为何要打折扣?”
宁尘闻之心撼,忍不住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探在她脖颈间用力吸吮亲吻。
巫晓霜“呜”地一声娇啼,忽地被鼓动勇气,横出心去把腿一抬缠上他身子,低手分开股间细缝。
没等宁尘反应过来,她双腿往后用力一收,当即将那硕大龟头吞了进大半。
宁尘敏感处给那紧紧小口一挤,又痛又酥,阳物顿时起性,瞬间一胀硬了个十成十。
他嗓子眼里憋了一声哎呦还没出口,就见水中飘起几缕血丝,竟是女孩阴门被他胀破了些许。
“晓霜……你……”宁尘赶忙推住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