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
安必烈依旧不愿意相信。
那个老者,危难之中救了他们父子二人的恩人,怎么可能会是赵国的人。
“安必烈,你还记得朕问过你。来时候有谁知道我们的行踪吗?”
“陛下,我。。。。。。。”
安必烈无话可说,確实只有福伯和林秦两人知道。
而且,福伯看样子很关心厉帝的行踪。
他在没有得到林峰的命令前提下,还特意为御林军安排了餐食以及投餵战马等。
现在想想,这一切好像都是为了拖延他们离开的时间,好为將消息先一步传递到安奉市。
“陛下,臣。。。。。。臣能算得上戴罪立功了吧。”
跪在地上陆諫言小声询问了一句。
“算,当然算。”
林天冷声回道。
陆諫言见厉帝的样子全身打了一个冷战,不过心中却暗自侥倖。
他没想到陷入如此死局还能捡回一条命。
只要活著就行,以后就算不做官,以他陆家的財富也定会过上不错的生活。
“陛下,难道真的就这样放了他!”
安必烈恶狠狠地看向陆諫言。
“安必烈,你难道想让朕言而无信!”
林天微怒道,他今天对安必烈的表现並不是很满意。
这小子是典型的重情重义之人,做什么太容易感情用事。
林天倒不认为这是一个不好的品德,但也不能因为『感情就他妈的变笨啊!
起码你得需要辨別出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啊!
“臣,臣不敢!”安必烈无奈地回道。
確实,一国之君不可言而无信。
陆諫言听闻,三角眼露出一丝得意。
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谢。。。。。。。谢陛下不杀之恩,臣以后定会为大夏和皇帝效犬马之劳。”
“哼。”
林天眯著眼盯著陆諫言,他是真没想到陆諫言此刻还做当官的梦呢?
“你认为朕还会用你?”
“呃。。。。。。。臣,臣不是那个意思。”
陆諫言急忙解释起来:“臣。。。。。。。臣是说,臣愿意。。。。。。。”
“安夏,还有房间內的各位大夏的能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