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负外债的情况下又要支出一大笔钱,后续还没有稳定收入,只能靠退休金苟活,这期间还得提防贾张氏和棒梗伸手要钱,这样的日子光是想想就令人窒息和绝望。
所以,这笔赔偿费绝对不可能给!
沉思许久后,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开始了他扭曲事实,颠倒黑白的狡辩。
尽管多年没有出过手,可道德绑架的本事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只不过之前都是用来对付张元林和大院住户们的,而现如今却是要对付刘海中。
目标对象不同了,但方式方法还是老样子,易中海先是大大方方的承认棒梗和贾张氏打人不对,然后就开始但是了,还表示贾张氏和棒梗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现如今好不容易能迎来一名亲人,却要被人如此羞辱,实在是太过
分了!
刘海中越听脸色越难看,咬牙喝问道:
“易中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照你这么说,我儿子被打成这样是理所当然的了?”
感受到刘海中的愤怒,易中海却是故作镇定,深呼吸一口后缓缓说道:
“老刘,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儿的确是你家光福有错在先,我家只是为了维护自家长辈的名誉,这没什么问题吧?”
“当然了,我说这么多不是为了把责任归结于光福一人身上,只是希望我们都能冷静一点,不如咱们各退一步,让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可以吗?”
听到易中海的话,原本红温的刘海中也是逐渐平静下来,心想易中海的意思是想医药费一人一半?
虽说刘海中期望的结果是易中海承担全额的赔偿,可眼下他们必须尽快放下仇恨矛盾联合起来,否则绝对扛不住街道办事处的压力。
短暂的思考过后,刘海中不情不愿的点头说道:
“各退一步,那就是我儿子的医药费咱们一人一半呗?行,都是一个院儿的,而且咱们也合作过好些年,我就当是给你面子了,这事儿就这么办吧!”
一旁的阎埠贵看到这一幕,当即松了口气,他就怕刘海中和易中海闹起来,到时候三个人各自为营,到最后铁定会被逐个击破。
可还没等埠贵放下心来,易中海却是缓缓摇头,沉声说道:
“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各退一步,这件事情就此作罢,而不是我们两家各承担一半的医药费。”
此话一出,刘海中和阎埠贵都傻了眼,棒梗和贾张氏也是齐齐看向易中海,两人神色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几秒钟后,刘海中愤怒的伸手指向易中海,咆哮道:
“易中海你在放什么屁!我儿子被打成这样你居然想就这么算了,好,很好,这梁子咱们算彻底结下了,告诉你吧,这事儿绝对没完!”
对此易中海只能缓缓闭上眼睛,脸上满是疲惫的神色,根本就不是他不愿意给,而是实在拿不出来这么多钱!
别说一半了,就是十分之一都会给易中海带来极大的压力,所以易中海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赔偿,哪怕明知道这样会被易中海误会。
眼看着刘海中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且有些喘不上气的迹象,张元林赶紧站出来提醒道:
“王主任,刘海中的状态不对劲,很容易头疼胸闷晕过去,得注意啊!”
听到张元林的提醒,王主任立马让人把双方隔离开来分别进行劝阻和引导,自己也是往刘海中那边走,因为只有刘海中最为激动。
另一边,易中海摆手婉拒了街道办事处的劝导,直言道:
“什么话都不用说,也随便你们怎么调解,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在这件事情上我绝对不会掏一分钱!”
见易中海一步都不让,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也是毫无办法,只能找到王主任汇报情况。
得知易中海态度坚决,王主任叹了口气,只能专注于做刘海中的思想工作。
哪知刘海中也不肯做任何的让步,表示今天必须让易中海掏钱赔偿。
说着说着,刘海中越来越激动,直接绕过王主任指向易中海等人,大声喝道:
“我话就撂这儿了,如果没人替棒作出赔偿,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警,说杀人未遂,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的情况,已经有过多次案底了,我看他这次要多少年出来!”
话音落下,易中海曜的一下站起身来,怒目圆睁的盯着刘海中,却偏偏说不出一个字来。
对易中海而言,棒梗就是他唯一的软肋,可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现在的他是真拿不出钱了,且一旦松了口,这份压力全得易中海一人承担。
棒梗成天游手好闲,这些年来兜里一分钱都没攒下,不是自己用了就是给街道上的那帮兄弟们分了。
就算现在跟着许大茂当学徒,每个月多少能赚点钱,易中海也不相信会拿来替自己分担负债的压力。
至于贾张氏。。。。。。。。算了吧,这人活着还不如死了,最起码能省点饭钱。
王主任迅速站了起来,伸手将刘海中拉回座位上,继续表情认真的和他商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