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知我知,别人又不知道,对他们来说,我只是院内的一大爷,劝架救人没问题,可我没资格去替棒梗找回场子,更不可能替他去索要赔偿,贾张氏,你想偷懒没问题,但是别太过分了!”
听到易中海这么说,贾张氏点了点头,没有再出言反驳。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你说的对,我才是棒梗的家长,这事儿是该我出面,那你跟我说说,打棒梗的是谁,家里有钱吗?”
易中海没好气的瞪了贾张氏一眼,说道:
“还能是谁,你孙子现在一脸的凶相,正常孩子见了动都不敢动,也只有张家的孩子有胆量和他动手了。”
贾张氏闻言一愣,面露惊喜的说道:
“嘿,你不说我都不晓得棒梗这么厉害了呢!”
易中海忍不住伸手扶额,恼火的说道:
“你脑子没问题吧,棒梗都这样了你还替他高兴,你自己被人讨厌嫌弃就算了,难道还想让孩子也变成这种谁都不愿意靠近的人?”
虽然易中海喜欢玩人前一套背后一套,道德绑架等阴险把戏,但他的三观对比贾张氏,许大茂这类极端小人而言还是相对正常一些的。
最起码易中海希望棒梗能和张家三兄妹一样,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争取做一个优秀的青少年,而不是成天游手好闲,靠着偷鸡摸狗,坑蒙拐骗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混日子。
可贾张氏从不这么想,她一心扑在如何吸别人血,如何坐享其成上,至于棒梗的未来前途如何,她根本就不关心。
反正贾张氏已经一把年纪了,就算运气再好多活个二三十年也差不多到了头,到时候想吸血都没精力了,那还有什么必要去在乎棒梗的死活呢?
“懒得和你说废话,既然是张家动的手,那咱们就去找他们要说法,现在张家是公认的全院生活条件最好,那秦淮茹还是个副厂长,肯定不差钱,就是他们家的人难对付,你该不会犯怂害怕了吧?”
见贾张氏一听到正经事情就想回避,易中海也是无可奈何,心里也是后悔的不行,想着自己当年为什么就那么糊涂,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了一个没文化,不讲理,还特别自以为是,又喜欢乱来的泼妇。
“棒梗是我孙子怎么可能坐视不管,现在他吃了亏,我肯定要替他主持公道的,张家再厉害再有能耐,他们家三个打一个就是不对,不过得你先起头才行,我再找准机会出手帮你,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人怀疑说闲话。”
其实易中海很讨厌这样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行为,明明他很想冲上去保护孙子,替孙子争取利益,却还是要优先考虑外人的眼光,实在是太憋屈了。
反观贾张氏听到易中海说出这样的话后,腰杆一挺,下巴微微扬起,脸上也能看出明显的嘚瑟跟得意。
那表情仿佛是在说:怎么着啊,你再怎么想接近你孙子,不还得要我在现场么?
“行,那咱就走着,棒梗本身就是个病号,张家三兄妹居然还敢下狠手,今天非得让张家大出血不可!”
贾张氏说着,大摇大摆的走向后院,一副已经吃定了张家的架势。
易中海却没有贾张氏那么乐观,他沉默不语,眉头紧锁的跟在后头,尽管思绪飞转,大脑全力思考,但依旧没有十足的把握获胜。
毕竟易中海和和张元林斗了这么多年一次便宜都没占到,真正的百战百输,并且战绩完全真实可查,所以易中海十分清楚今天又会是一场极其艰难的对决。
当然易中海也试图分析过失败的原因,可如复盘来复盘去,易中海就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明明有着大优势还是斗不赢。
正想着,易中海和贾张氏来到了后院,挤开人群进入现场。
贾张氏一眼看到了躺在地上哀嚎不已的棒梗,便几步走上前扑通跪下,开始了属于她的表演时刻。
“哎哟,我可怜的娃儿啊,到底是哪个天杀的把你打成这样,简直是丧尽天良!”
此时的棒梗浑身是血,看起来像是受了极重的伤,但真正的情况如何,把棒梗打成这幅鬼样子的张家三兄妹再清楚不过了。
作为饱受家教,十分听从父母命令的乖小孩,张怀国三兄妹牢记父亲的交代,特地避开棒梗的所有旧伤和要害出手,也就是说,别看棒梗被鲜血包裹着十分瘆人,实际上都是些皮肉伤,并没有到要死人的程度。
要知道张家三兄妹的本事都是张元林亲自教出来的,他们仨分别学到了什么样的水平张元林心里再清楚不过了,若非如此,张元林也不可能放心把一条鲜活的人命交给孩子们处理,不然这是对生命的蔑视,更是对孩子们的不负责。
张元林从不干没有把握的事情,而且他还躲在家里的窗口看戏吃瓜到现在,足以证明张元林的淡定自若,也就意味着棒梗根本不会有生命危险,连致残的可能性都没有。
可贾张氏管不了这么多,她只看到了棒梗浑身是血,便决定狮子大开口,狠狠的宰张家一笔,于是贾张氏鬼哭狼嚎,为棒梗叫惨。
随后易中海也站了出来,看着张家三兄妹,面色严厉的说道:
“张怀国,张怀家,张清歌,你们三个也太不像话了,以多欺少不说,还对一个伤员下狠手,刚才如果不是我出面制止,你们是非得把人打死才肯罢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