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王虎低喝一声,长枪直指拓跋烈心口。
拓跋烈翻身跃起,手中长刀横扫,逼退王虎,随即翻身上马,怒吼道:“王虎!你若真要取我性命,便来战个痛快!”
王虎冷笑:“战便战!今日,我便亲手斩你首级!”
两人再度交锋,杀得难解难分。王虎枪法凌厉,招招致命,拓跋烈刀法刚猛,以力破巧,两人战至酣处,杀得难分胜负。
战场之上,敌军已彻底溃败,乌兰娜率五千轻骑横扫敌军后阵,裴元清的弓弩手不断压制敌军阵型,南蛮军士卒死伤惨重,四散奔逃。
“将军!”一名副将策马奔至拓跋烈身旁,满脸焦急,“敌军已占据优势,我军士气已失,再战下去,恐怕全军覆没!”
拓跋烈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低声道:“传我军令,命各部撤军!”
副将一怔:“将军,撤军?”
“撤军!”拓跋烈咬牙切齿,“今日之败,非战之罪,而是天意。王虎老辣,我低估了他。”
副将应声而去,拓跋烈回头望了一眼王虎,眼中杀意未减,低声道:“王虎,今日之败,我拓跋烈铭记于心。他日再战,定取你首级!”
言罢,他一夹马腹,率亲卫队突围而去。
王虎见状,冷笑道:“拓跋烈,你若想逃,那便逃吧。今日之胜,已足以震慑北疆诸部。”
……
雁门关外,敌军已彻底溃败,南蛮军士卒四散奔逃,拓跋烈率残部退往北方。王虎立于战场中央,望着满地尸骸,神色沉凝。
“王爷。”乌兰娜策马而来,轻声道,“敌军已败,是否追击?”
王虎缓缓摇头:“不必。拓跋烈虽败,但其军中仍有残部,若逼之过甚,恐其困兽犹斗。今日之战,已震慑敌军,北疆可保数年太平。”
裴元清上前,拱手道:“王爷英明。此战之后,南蛮诸部必会重新审视王家实力,不敢轻易来犯。”
王虎点头,目光望向远方,沉声道:“此战虽胜,但北疆边军仍需整顿,敌军虽退,但未来未必不会再犯。乌兰娜,你率五千轻骑驻守断马岭,以防敌军反扑。”
乌兰娜抱拳道:“属下遵命。”
王虎又道:“裴元清,你率弓弩手清理战场,收缴敌军遗落兵器,另派密探前往南蛮诸部,继续散布消息,动摇其军心。”
裴元清应声而去。
王虎负手而立,风雪之中,目光如炬,心中却明白,今日之胜,不过是北疆边军与南蛮诸部较量的开始。真正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
夜色降临,雁门关内灯火通明,王虎召集众将议事。
“王爷。”裴元清率先开口,“今日之战,敌军已溃败,然拓跋烈仍存,若其重整旗鼓,恐再成大患。”
王虎点头:“拓跋烈虽败,但其统御之能仍在,南蛮诸部虽生裂痕,但若其能以铁血手段整合残部,仍有再战之力。”
乌兰娜皱眉道:“王爷之意,是要继续施压?”
王虎缓缓道:“正是。南蛮诸部本就因王家之计而生裂痕,如今拓跋烈兵败,军心动摇,正是分化其势力的最佳时机。我已命密探前往南蛮诸部,散布消息,称王家愿以重金收买拓跋烈首级,并赐封地与粮草,凡斩其首者,封万户侯。”
裴元清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王爷是要逼其内部生变?”
王虎淡淡一笑:“不错。拓跋烈虽强,然其根基已损,若南蛮诸部再起异心,其军心必将彻底崩溃。”
乌兰娜沉思片刻,道:“王爷,若南蛮诸部果真生变,我军是否应趁势出击,彻底剿灭残部?”
王虎摇头:“时机未至。南蛮诸部虽生异心,但若我军贸然出击,恐其反而联合一致,与我为敌。当务之急,是稳固北疆防线,待其内部彻底分裂,我军再出兵,方可一战而胜。”
裴元清拱手道:“王爷英明。”
王虎望向远方,沉声道:“北疆边军,已非昔日之师。今日之战,只是开始。未来,还有更艰难的仗要打。”
风雪之中,雁门关灯火通明,战鼓声已息,但杀机仍在。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