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骨,你已无退路,何必再战?”王虎沉声道。
阿骨怒吼:“王虎,你逼我至此,我便以血洗耻!今日,我阿骨虽败,然南蛮军之魂,永不灭!”
两人刀光交错,杀得难解难分。
……
战至天明,雁门关前,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阿骨身披重甲,浑身是血,仍在奋勇杀敌。巴图率军冲入城内,与敌军展开巷战。
王虎亲自率军迎敌,战况激烈,喊杀声震天。
“阿骨,你今日必败无疑!”王虎怒吼。
阿骨冷笑:“王虎,你逼我至此,我若不死,便誓不罢休!”
两军血战至正午,城中火光四起,喊杀声震天。
忽有斥候飞报:“将军,敌军援兵已至十里之外!”
阿骨神色一变,敌军援兵来得如此之快,显然王虎早已料敌先机。
“将军,敌军援兵已至,我军若再战,恐遭围歼!”巴图急道。
阿骨咬牙道:“王虎,你果然老辣,竟连我夜袭雁门关都早有准备!”
他望向战场,心中怒火滔天,却知再战已无意义。
“撤!”他一声令下,残军迅速撤离战场,向西域深处撤退。
王虎欲追,然因战事激烈,体力不支,只得下令收兵。
……
雁门关,王虎接到急报,神色未变。
“阿骨,果然不肯束手就擒。”
乌兰娜皱眉道:“王爷,敌军已退,是否继续追击?”
王虎摇头:“不必。阿骨已无退路,若再战,便是死路一条。他此战,不过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裴元清迟疑道:“王爷,若放任阿骨继续袭扰,恐怕军心不稳。”
王虎淡淡一笑:“军心?我军士卒皆知阿骨已穷途末路,他越是挣扎,便越显其绝望。真正的较量,不在战场,而在人心。”
他望向远方,风雪已止,天地苍茫。
“阿骨,你已无路可走。我等你最后一战。”
……
西域深处,阿骨率残军退至一处山谷,风雪中,士卒皆面带疲惫,眼中却仍燃着不屈的火焰。
“将军,王虎步步紧逼,我军已无退路。”巴图低声说道。
阿骨缓缓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王虎以为我阿骨已无战意,便可高枕无忧。他错了。”
他望向远方,风雪之中,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战场。
“王虎,你逼我至此,我便以血洗耻。今日,我阿骨虽败,然南蛮军之魂,永不灭!”
他猛然拔刀,指向远方:“传我军令,整军备战,待风雪止,我军再战!”
风雪中,残军齐声怒吼:“再战!再战!再战!”
天地苍茫,风雪依旧,然在这片大地上,战火尚未熄灭,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