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笑道:“不知几位力捧林某,所为何来?”
禄王赵秉也插口道。
“非也非也,实乃林国公确具大将之风,非我等乱夸。”
禄王的儿子赵圭在御林军中做了小卒,中间也曾回家看望父母。
虽然辛苦,身体却训练得更加结实,精神头也足,言行也变得谦逊有礼。
这些变化,让其父甚为欣喜,心中对林丰的看法也有了很大的转变。
不过,就算有意见,这些人老成精,官高至顶的人物,早已修炼的啥事都能不露声色,口中所言与心中所想,差了千。。。。。。
皇宫的夜,终于恢复了平静。残月高悬,血色未干,碎叶川将士们在宫墙下整队列阵,神情肃穆。天机阁死士的尸体横陈遍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
王虎站在御阶前,望着皇帝李承乾那略显疲惫却依旧威严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这一路勤王而来,尸山血海,终究没有辜负陛下所托。
“传令下去,封锁四门,彻查宫中所有可疑之人。”皇帝声音低沉而有力,“羽林卫、龙骧营归位,西苑老先生那边……也该去拜会了。”
长公主李昭阳缓步走来,战袍染血,脸上却无一丝倦意。她看了王虎一眼,目光中透出几分赞许:“你来得正是时候。”
王虎抱拳行礼:“臣不敢怠慢。”
“你辛苦了。”皇帝淡淡道,“但眼下,还不到歇息的时候。”
就在这时,裴元清匆匆赶来,神色凝重:“陛下,天机阁阁主身上的密函已被搜出,其中提及数个藏匿于朝堂之中的暗子,名单已整理完毕。”
皇帝接过密函,只扫了一眼,便冷笑一声:“果然不出朕所料,这些人倒是忠心得很。”
影王悄然现身,低声禀报:“陛下,臣已命人追查天机阁余党动向,据探子回报,有部分黑衣人逃往北疆方向,疑似与漠北势力有关。”
皇帝眉头微皱:“漠北?他们竟敢插手我大乾内政?”
“不仅如此。”影王继续道,“据可靠消息,漠北可汗已在边境集结大军,似有南侵之意。”
皇帝沉默片刻,随即下令:“即刻调兵三万,由王虎统领,驻守雁门关,以防漠北趁虚而入。”
王虎一愣:“陛下,臣刚回京,是否……”
“你是最合适的人选。”皇帝打断他的话,“碎叶川军风剽悍,战力非凡,若非你率军勤王,今日朕恐怕已不在其位。”
王虎只得抱拳应命:“是!”
皇帝微微一笑,转身望向御书房方向:“接下来的事,朕自有安排。你只需守住边关,护我大乾江山即可。”
……
翌日清晨,京城恢复秩序,百姓惊魂未定,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关于昨夜皇宫大战的消息不胫而走,有人言称皇帝手持神剑斩敌无数,也有人传说长公主一人独战数十高手,更有传言说碎叶川主帅王虎将天机阁阁主首级悬于宫门之上,震慑群臣。
朝会上,皇帝端坐龙椅,脸色冷峻。赵元甫跪伏在地,额头贴地,瑟瑟发抖。
“赵元甫!”皇帝怒喝,“你身为兵部尚书,竟被天机阁蒙蔽,阻我勤王之师入城,可知罪?”
赵元甫连连叩首:“臣……臣一时糊涂,误信奸人之言,实不知陛下安危……”
“你还知道陛下安危?”皇帝冷笑,“你可曾见过朕本人?还是只是听信他人之言?”
赵元甫顿时哑口无言,额头冷汗直冒。
“念你为官多年,未曾犯过大错,今次暂且记过一次。”皇帝语气稍缓,“从今日起,兵部事务交由王虎代管,你闭门思过,待朕另行处置。”
赵元甫如蒙大赦,连忙磕头谢恩。
皇帝环视群臣,目光森然:“还有谁,想替天机阁说话?”
群臣噤若寒蝉,无人敢应声。
……
数日后,皇宫深处,一座隐秘石殿之中,皇帝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相对而坐。
“陛下,青铜棺椁内的秘密,已然揭晓。”老者缓缓开口,“此物乃先帝所留,传闻中蕴含‘天命之力’,可助您稳固皇权。”
皇帝轻轻抚摸手中金色长剑,眼神深邃:“朕不需要什么天命之力。朕要的,是人心。”
老者微微颔首:“陛下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