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耀打定主意想要套话,于是打了一通电话。秦肆酒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准备安检。“刘警官?有什么事吗?”刘景耀听出了他那边的嘈杂,嗓子紧张地有点干。“你在哪?”“我?”秦肆酒声音有点低迷:“在机场啊,准备出去散散心。”“怎么这么突然?”刘景耀小心翼翼地问道。秦肆酒叹了口气,声音有点哀怨:“别提了施然就是我那个男朋友,你见过的,是个渣男,劈腿了。”刘景耀愣了一下,“什么?”秦肆酒像是被打开了话头,唉声叹气地说道:“本来还挺好的,昨天忽然发现他在手机上和别人撩骚,这给我气得,再加上这边天气也不好,我就有点想不开。但是刘警官你说说人生是旷野,我们都该是潇洒不羁的,所以我觉得死不是什么好选择,就出去旅个游,说不定还能再来一场艳遇”“等会,易辰。”刘景耀眉心跳了跳:“那你好好放松放松吧,我这边还有事,就先挂了。”“别呀刘警官。”秦肆酒眸子闪了闪:“你也知道我没朋友,再陪我聊聊啊。”刘景耀直接挂断了电话。秦肆酒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忽地勾了勾唇角。他将电话卡扣了出来,眼都不眨地直接掰成两段扔进垃圾桶里,大步大步地往安检口走去。当天傍晚。跨江大桥的水面上浮出一具尸体。经过dna比对,确认是施然的。刘景耀望着眼前的结果,总觉得处处透着诡异。但是结果放在自己眼前,无论调查多少遍,都有一个无可避免的事实。施然死了,是自杀。国外某处风景宜人,气候温和的地方-秦肆酒扔下手中的行李箱,像是一只拼命拍动翅膀,不知名的雀,奔向正前方一名身材欣长的男人。男人逆光而站,看不清面容。他忽然对着秦肆酒的方向伸出手掌。这个视角就像是秦肆酒在自己的手心中奔跑一般。男人勾了勾嘴角,无论往后多少年,秦肆酒只能在自己的掌心,无论是飞翔还是休憩。秦肆酒逐渐跑到他面前,忽然伸手挡住了自己的脸。“猜猜我是谁?”男人将手覆在秦肆酒的手背上,拿下来放到唇边,虔诚又认真地落下一个吻。“是我老婆。”秦肆酒笑得肆意,眼睛里映照着施然那张完美的脸。“占我便宜。”施然不知道国内自己的那具尸体,秦肆酒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在这一点上,二人高度相似。既然对方不想说,那他们绝不会问。秦肆酒望着周围连绵不绝的山脉,说道:“往后在这定居也不错。”施然一脸柔和地盯着秦肆酒的眼睛。“好。”只要有你,在哪里都好。秦肆酒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说道:“你现在是没身份的人总得再起个名字。”“我想想啊”秦肆酒坏笑着说道:“叫大黄?小黑?大白?”施然的声音很轻,脱口而出。“温祈。”说完,他自己都愣住了。秦肆酒的反应没比他好多少,所有动作一瞬间都消失了。他听见这个名字的一瞬间,浑身像是被定住了一般。1001则是表情一瞬间也变得怪异起来。他还记得曾经有一个世界宿主大大就在喊着‘温’难不成邪神大大和宿主曾经发生过什么?它的脑子快要超负荷了!施然看着秦肆酒这么大的反应,问道:“怎么了?不好听?”“不是。”秦肆酒摇摇头,压下心中的不对劲回道:“就这个吧。”施然‘嗯’了一声。二人抬脚往屋里走去。这间房子是施然高价从一对老夫妻那里买下来的。明明能降下来一大半的价钱,就因为老夫妻说了句‘你和你爱人一定会白头偕老’,施然大手一挥,直接转账。秦肆酒终于对‘有钱任性’有了实质性的了解。一天晚上。秦肆酒窝在沙发上看喜剧电影,施然则是在厨房炖菜。他笑了一会,准备去看看施然准备的怎么样了。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看见一向成熟稳重的施然正在和大蒜头斗智斗勇。秦肆酒无情地嘲笑了两声,才开门进厨房。“切吧切吧,这道菜放蒜有味,好吃。”施然挺不乐意的:“总觉得蒜有怪味。”秦肆酒走上前,轻笑道:“放那我来,保准让你吃不出蒜味,行吗?”“你?”施然愣了一下,随后比秦肆酒刚刚嘲笑声还大:“宝贝,你进过厨房吗?”秦肆酒无所谓地耸耸肩,“我还没说完。保准让你吃不出蒜味,也吃不出菜味。”施然:“”晚餐最后还是由施然准备的。他还是妥协了,在菜里面加了许多的蒜。秦肆酒坐在旁边看着他一脸的菜色,哼笑一声;“矫情鬼。”但是他拿着筷子的手,正在一点一点地替施然将蒜瓣挑出来。“吃完饭我们去追极光?”“不要。”施然拒绝得十分干脆:“不如我们玩点成年人的游戏。”秦肆酒坏笑了一声:“你意思是上网?”施然:“不,我的意思是创造下一代。”“想都别想。”秦肆酒把自己的裤腿往上拉了拉。上面的牙印和红痕还没消下去:“你看看你给我弄出来的万一留疤了我夏天怎么穿短裤?”施然说的理所当然:“伤疤,男人最好的勋章。”秦肆酒:“那也得分是哪种伤疤吧?”最后的最后,秦肆酒还是被施然给带到了床上。旖旎暧昧的气息在二人的周身升起。在快要结束的时候,施然忽然说:“是不是我从来没对你说过一句话。”“嗯?什么?”秦肆酒双眼有些迷离。施然轻轻地吻上他的唇,一字一顿。“我,爱,你。”夜还很长,人生也同样。他们用温柔和爱意酿了一壶上好的酒,在往后余生一醉方休。:()野欲!疯批宿主又和邪神杠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