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抚摸着姜灵毓的发丝,轻声安抚着。
良久,姜灵毓平复了情绪,拿帕子擦眼泪,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你快去厨房看看,你大舅母张罗的午膳做的怎么样了?”
外祖母给姜灵毓递台阶。
“外祖母想吃什么,我亲手给您做!”姜灵毓开口。
“那就做一道,素烧狮子头。”
姜灵毓满口答应,擦了擦眼泪快步出门。
外祖母脸上带着笑意看着姜灵毓出门,在她的背影消失不见后,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
郑婆子进来伺候,看着老夫人脸上带着疲惫之色。
本应该走七日的路程,生生的走了五日就到,老夫人见外甥女心切。
“老夫人,我扶您去休息一会吧。”
老夫人坐在软榻上没有动。
“郑婆子,你说灵毓这孩子在姜府受了多少苦,堂堂的千金小姐竟然会下厨。”
老夫人声音微沉,带着浓浓的心疼。
郑婆子安慰道:“表小姐如今是平南王世子妃,没人能欺负了她去!”
外祖母摇头说:“灵毓的性子要强,刚则易折。”
“罢了,以后有我给她撑腰,我看还有谁欺负她!”
老夫人满脸认真的开口。
姜灵毓的外祖母娘家乃是辰王府,辰王府到了老夫人这一脉,只得老夫人一个女儿。
皇上本欲让老王爷在旁支过继一个子侄来继承王位。
辰王与夫人琴瑟调和,一口回绝。
老辰王离世后,爵位到此落寞。
严格意义上来说,老夫人也是皇亲国戚。
且老夫人膝下两子皆是科考正途出身,靠着自身的能力做了一方大员,为老夫人求得诰命在身。
老夫人说给姜灵毓撑腰,绝非大话。
“娘要给谁撑腰?”
李池打趣的声音从外传来。
声音落下,他人也踏进屋中。
老夫人瞪了小儿子一眼道:“让你提前来给灵毓撑腰,你又跑到哪里鬼混!”
“大姐的嫁妆从姜府中讨要回来了!”李池道。
老夫人哼了一声说:“这就算完了?”
“难不成,我还能将那姜柏和继室毒打一顿不成!”李池失笑。
谁知老夫人竟然一本正经的点头说:“那又如何不能!”
“我这就去把姜柏绑来,狠狠地抽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