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到她手里,就算是她克扣一些,姜芸也不会知道!
品氏正这样想起。
姜芸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过来。
“你干什么!”品氏睁着大喊。
姜芸抓着品氏的手,一把将她的手按在桌子上的茶壶上。
茶壶里是刚灌的水,直接接触上,品氏被烫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她大力的挣扎,终于将姜芸的手甩开。
她的手心被烫了。
“姜芸,你疯了!”
姜芸冷哼一声,漫不经心的说:“这才哪儿到哪儿。”
“我怎么说也是你的长嫂,你就这样对我!等闻进回来我一定将这些事情告诉他!”品氏气急败坏,但又没有办法。
姜芸对品氏的威胁根本不惧,她抚摸着还没隆起的小腹说:“你说,闻进是要我和我的孩子,还是要你?如果你是闻进,你会选谁?一个对他仕途有帮助的名门贵女,一个你这样的乡野村妇!就算是个傻子也会知道怎么算吧!”
“闻进和别人不一样,他最重感情,不会弃我们于不顾!”品氏反驳。
“真是笑话!品蕙我告诉你,徐闻进是我孩子的父亲!这个家是我在做主,你以后最好给我夹着尾巴做人,不然你小心我将你和那三个野种赶出去!”
姜芸的声音不小。
好巧不巧的正好落进刚进门的徐闻进耳朵中。
徐闻进本就黑着的脸更黑了。
品氏的那三个孩子皆是他的血脉,现在被姜芸叫做野种!
今日姜灵毓的一番话在他的心中留下阴影。
谁的孩子是野种还说不定的!
“你骂谁呢?”
徐闻进黑着脸进屋,声音也冷冰冰的,如同三九寒天刮的冷风一般。
姜芸连忙站起来,走到徐闻进面前,挽住他的胳膊撒娇道:“夫君,你回来了?紫雪丹可取来了?你走后我有感觉浑身发冷,不能闭眼,一闭眼就是噩梦!”
“那紫雪丹是姜灵毓母亲的嫁妆,你可知道?”
姜芸不明所以,她点头。
看到姜芸的反应,徐闻进感觉一股火气直冲脑门,他压低声音说:“你知道还让我去讨要!”
“那又怎么了?姜灵毓的母亲早就死了很多年,她的嫁妆不就是我们姜府的!再说我是因为姜灵毓受的惊讶,她母亲这紫雪丹用来给我赔罪正好!”
“可是父亲难为你,不愿意给?”
姜芸又追问一句,她以为徐闻进在姜柏的那里碰了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