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陪着禇玉衡说了会话,见她有些倦了,小心翼翼扶她上床歇息,自己则是躺在她身边。
禇玉衡道:“江郎,今晚不去瑶光那里吗?”
“今晚我陪你,许久未曾陪你了。”江寒眸里都是温柔。
“那好吧。”禇玉衡轻轻嗯了一声,心里很是甜蜜,感受着枕边人的气息,很快便闭上美眸熟睡了过去。
听着禇玉衡的呼吸声,江寒也是渐渐步入了梦乡。
清晨江寒醒来,见禇玉衡仍在熟睡,不忍打扰,悄悄起身穿鞋,回头看着禇玉衡甜美温柔的侧脸,他不禁呆呆的看着,眸里充满了温柔。
他发觉自己对禇玉衡的情感已经不止身处益州时的爱美之心,许是禇玉衡怀了他的孩子,更是多了一种名为责任感的东西。
注视了许久之后,江寒才转身离去。
说好的去大伯家里一趟,结果自己因为各种事情,却一直没有去,何光臣何尚书也不知找自己有什么事,今日也得登门拜访。
除此之外,他今日还得去一趟秦玉骄那里,若是再不去,秦玉骄恐怕就要生他的气了。
江寒心里想着事,登上了马车,来到成国公府。
敲了门,门房一见到江寒,当即客客气气的道:“卫国公稍等片刻,我这便前去禀告。”
过了片刻,便有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迎了出来,笑道:“寒弟,快快进来。”
却是江锦年的长女江柔。
江柔一看见江寒来做客,顿时有些激动,拉着江寒往里走,一边走一边道:“寒弟怎么到现在才上门来了?”
江寒一脸笑意的端详了一下这位堂姐,道:“自凉州返回后,便想着过来探望大伯,因为忙着一些事,所以到今日才过来。”
穿过了几个院子,来到正厅,江柔看着江寒,美眸流转,道:“姐姐听说你在凉州大破匈奴,简直便像戏曲里的将军,如今你为朝廷封侯,姐姐真为你感到欣慰,父亲提到你的时候,也是赞不绝口。”
“快坐,来人,上茶!”
喝了一杯茶,江寒才询问江锦年怎么不在,江柔道:“父亲在书房里,过一会便过来,寒弟,能与姐姐说说你在凉州是如何打匈奴的吗?”
江寒微微一笑,便把征讨匈奴的几次战役挑要紧的说了。
江柔听得美眸异彩闪烁,一脸的惊讶钦佩。
“姐姐倒不曾想,寒弟你竟还有这等本领,仅是听着便叫人热血沸腾。倘若你去交州,必定能够……”江柔说到这里,却没有继续往下说。
又聊了片刻后,江锦年才来到客厅里,吩咐下人前去做饭,款待江寒。
饭桌上,除了江锦年,江寒,江柔外,还有大伯母。
大伯母身穿缕金的窄褃袄,头戴名贵的攒珠髻,看起来雍容华贵,充满着一股贵气,对江寒也很是热情。
原本江寒以为大伯找自己有什么事,没想到真的只是简单的吃饭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