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被推醒,迷迷糊糊睁眼。
“怎么了?要去茅房?”
外面还隐隐传来总管的声音,陈念这才意识回笼。
“你再睡会儿,我去看看。”
说完陈念穿起衣服往外走。
风夹杂着雨水卷进来,她贴心的将帘子上雨珠掀开,这才穿好蓑衣出门。
外面,总管整个人都快冻木了,陈念这才从里面出来,急得他一脑门汗。
“怎么了?”
陈念忍不住打哈欠,村里那么多人还没睡守夜的不找他们找自己干啥。
“我们的帐篷掉下来石头,然后…”
“啊!”
陈念的哈欠卡在嘴里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这个王爷这么惨的嘛。
她跟在管家后面,值夜的方银楠冲着她喊一声。
“娘,王爷的医官为救王爷,被砸得人事不知,他可真惨!”
好大儿,这一句大可不提。
陈福金几个帮着搬运砸在帐篷上的石头。
陈念撑着伞,眯起眼睛,不由往山上瞧。
“搭帐篷的时候,我不是说了尽量离这里远一些的嘛?”
总管心虚瞅着自家王爷,陈念了然,感情是这祖宗自作自受。
“陈村长,你说是不是昨天那伙人干的?山上好端端砸下来石头,我们的马都受惊,马车也被砸个稀巴烂。”
陈念庆幸还好粮食没事。
人群中,王爷惨白着一张脸裹紧小被子。
好不容易肚子不疼睡个安稳觉。
一个石头砸下来,险些要吓死,他还怎么敢睡。
侍卫第一时间去找罪魁祸首,得知人已经跑得无影。
他颤抖着手这才吩咐总管过来找陈念商量对策。
自己一个王爷怎么会想起来问一个女人商议对策,他自己都匪夷所思。
“银楠,你们守夜的时候有看到山上有人吗?”
方银楠摇头:“第一时间福金冲上山去看的,从石头落下来的地方压根没看到人,地上也是有脚印,估计石头推下来人就跑了。”
陈福金道:“姑奶,你晓得我速度的,兔崽子居然给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