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同查斯特斯摊牌,在不寻求任何帮助的情况下,仅凭我和小何的力量很难私自调查监控中那个可疑的女子。我看着监控画面,眉头紧锁,心中做着无声的心理斗争,最后一口烟随着用鼻息叹气吐出,四下找不到烟灰缸,于是用手将烟头捻灭。凡事有利就有弊,就比如我刚才的行为,看上去可能很帅,很有感觉,实际上那样做的后果就是得到两根被烫到稍稍有点发疼,再加上被烟灰弄的漆黑的手指肚。真是应了那句————“表面上有多光鲜亮丽,背地里就有多狼狈。”,用这句话形容我现在的状态再合适不过。烟头被我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等再次转过头,视线里出现了一张由小何递来的湿纸巾。我抬眸看了他一眼,故作镇定的接过,其实内心已经想着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真是再也不能装了擦干净手上的烟灰,“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你归队的事我会和查斯特斯反应,具体的等我通知你。”撂下一句话后,我便示意小何打开卷帘门,放我回警局。而这不到三分钟的距离里,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排练着该如何同查斯特斯开口刚才我的所闻所见,那种场面光是想想都觉得有些尴尬,即使我们俩人认识这么多年,早已经摸透了对方的性格和做事习惯,可是这次的查斯特斯真是让我就连把他剥骨抽筋都捉摸不透。就算真的是因为“防人之心不可无”才这样做,那他和关局这种双方联手,把我抛掷之外的做法未免太让人感到寒心了。再怎么说我也是s市刑警大队的队长,如果真的想想方设法的提防我,当初又何必将这一责任重大的职位安在我的头上?怨气一股脑的涌来,拳头不自觉的紧握,用力过猛导致双手颤抖,右手的伤口隐隐作痛,但我已经没有心思去在意。到达警局后,我径直走向查斯特斯敞着门像是恭候多时的办公室,“你这样做是何必呢?你和关局要是怀疑我是黑衣人那群人派来的卧底,大底可以将我撤职或者开除,非要把我像斗蛐蛐一样搞的团团转,很有意思是吗?”我已经顾不上自己的话语是否字字诛心,可这一切不都是查斯特斯自找的吗,哪怕在头脑清醒时我也想不通他们两人这样做的意义,更何况现在早就被恼怒冲昏了头脑。“米绅,这件案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侦破,我和关局这么做都是迫不得已,我们不是有意怀疑你的。”查斯特斯依旧面无表情,而我被他那苍白的解释搞的直接气笑,“不是,查sir,你是真的觉得一句轻飘飘‘不是有意的’就能把这件事翻篇吗?你和关局要是真的迫不得已,那这两天大家熬的这好几个通宵,被劫持的小兰,还有近期大家付出的这些努力又是什么,陪你演戏?查斯特斯,老子带的这些孩子是警察,不是整天配合你和关义演戏的演员!”我歇斯底里的喊着,脖子和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我想给自己讨一个公道,也想给熬了好几个大夜的年轻人们一个交代:()惨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