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赈早见宁宁之于横滨。
森鸥外半是眯起眸子,紫眸中透出一抹沉色,“我记得也有传闻,有咒术可以复活天满宫归蝶……?”
是巧合吗?
赈早见宁宁和天满宫归蝶是同一个人是巧合,那么“复活”的事情也同时发生也是巧合?
“听起来,我们两边都有的‘死而复生’,不像是巧合。”
太宰治沉吟,眸光掠过一眼那边的是枝千绘,青年压低嗓音,含混地吐出一句:“这件事你告诉过宁宁吗?”
“没有。”
夏油杰摇了摇头,这件事有苗头的时候他相当生气,这是他唯一的底线。如果不是五条悟按住了怕打草惊蛇,夏油杰大约会掘地三尺也要把背后的人翻出来。
在见到是枝千绘后,夏油杰不希望这种事情打扰到曾经甘愿赴死的人,所以他没说。
“但我觉得她应该知道。”
“她知道,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很简单,仅凭市面上的情报也能猜出大概。”江户川乱步接着夏油杰的话,几乎是以笃定态度在说。
“我们得了解她的动机,最好是从最根本的地方开始……太宰,东京那边有对应情报吗?”
太宰治用书本抵住下颚,回忆起东京一行的情报收集:“没有。宁宁大人的信息藏得很隐蔽,我在东京的各个渠道调查连环杀人案时,根本没有发现和她有关的任何消息。”
“以宁宁大人身上唯一具有象征意义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来判断,她是那名两年前被御柱塔那位御前大人收监的第七王权者。这样一来,唯一的突破口,在黄金之王。”
森鸥外笑了。
他懂太宰治的意思。
“要向御柱塔、向掌管国家命脉的王权者施压吗,太宰君,你可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太宰治也笑了,问,“那森先生的意思呢?”
森鸥外的回答很轻快:
“理所当然。”
掌管国家命脉的御柱塔又怎么样,港口afia还是拿得下的。
而且,这可是争夺赈早见宁宁啊。
他又怎会拒绝。
夏油杰沉吟片刻,回答:“天满宫和五条家也会加入,在权利层,我想我应该能帮得上忙。”
森鸥外听见他话里的几个势力,神色一凝,又迅速压下面色,莞尔回答,“夏油君客气了,要是你都帮不上忙,那就没人能帮得上忙了。”
力压咒术界所有世家大族、在神秘侧中举足轻重的天满宫,那何止是帮得上忙。
但是,天满宫归蝶……
如果天满宫归蝶的传言是真的。
那,乌丸松呢。
森鸥外的目光停留在是枝千绘身上。
少女在谈话间望向了这边,正好对上了森鸥外的目光。
她一下子有些睁大眼睛,又嫣然弯眸,朝他笑起来,眼尾雀跃。置身阴冷天光下,是枝千绘周身散发着不切实际的微光,让森鸥外一下子联想到了数年前港口边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