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这酒,不就是认了这孩子。
谢勋也不是会做这种蠢事的人,当即劝兄长死了这条心,就是这兄弟不做了,他也绝不会出这个面。
兄弟俩不欢而散,谢朗更是落下狠话:“谢勋,你给我等着。”
但谢勋并非怕事的人,等着就等着,他对谢朗从来就不可能高看。
云瑶对这位夫君也是服气了,在这个家里,他好像谁都不怕。
就连侯爷,谢勋更多的是对父亲的敬意,而并非怕。
据闻,为了娶她,谢勋跟自己这个父亲磨了好久。
但云瑶仍有顾虑:“大哥是嫡长子,将来要继承家业的,你这般顶撞他,就不怕他将来给你小鞋穿。”
“就凭他也配。”谢勋哼出的气里都满是不屑。
云瑶心想,就你厉害,全家你最了不起。
不过云瑶在这个家里也看出了不少事,谢朗那就是个半吊子,文不成武不就,读了这久的书,也勉强就是个秀才出身,还三心二意,在外头豢养女人,为个私生子把正妻气得见红,就这德行,能中举才是老天爷瞎眼了。
云瑶突发奇想:“如果大嫂实在受不得这气,要和离,你说老夫人会同意吗?”
谢勋听不得和离二字,尤其从云瑶嘴里说出来。
“老夫人同不同意,我不知道,但我是绝不可能同意的。”
云瑶轻叹一声:“大哥房里的事,你同不同意,又有什么用。”
“你懂我的意思。”谢勋握住云瑶的手,在她柔韧的骨节上摁了又摁。
云瑶歪头看着男人,忽而一笑:“你可真像这个家里的人,也不纳妾,也不在外乱来。”
随口一说,却让谢勋眼底闪过一丝异色,又很快笑了下:“你总算发现我的好了,以后多哄哄我,要珍惜。”
说你几句就喘上了。
云瑶撇了撇嘴,想把手抽出来,男人握得紧,遂只能作罢。
“父亲快回了,你还是庄重些,省得收敛不住了,被父亲瞧见,有你好果子吃。”
谢勋眯了眼,淡笑一声:“夫人说得都对,为夫不才,都听夫人的。”
云瑶撇着的嘴又微微翘起,眼底浮出的一点笑意,自己都未曾察觉。
“还有我兄长的事儿,你也得上心。”
云瑶再三强调。
谢勋好脾气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