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往下看的话很容易会以为他在肃颜端坐,无论谁看到,都要忍不住惊赞一句美人谡然笔挺的身形好漂亮。
但其实,黎白榆的下方都已经被剥光。
刚刚严野客也耐心地同黎白榆有过商量,行为举止甚至很绅士。黎白榆不想全脱,严野客就很好说话地为他留下了衣裤,只向下扯开了。
露出清瘦柔韧的,白生生的一截。
但黎白榆很快就发现了这样的弊端,他不愿全敞,可是长裤坠在膝间,勾在小腿上,其实更有一种欲盖弥彰的荒唐。
而且未褪的衣料反而束缚了瘦直的双腿,让人张不开,躲不掉。
只能任由舔吃。
黎白榆确实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更不知道严野客为什么这么喜欢,他被含得瞳光开始水色晃乱,只觉得脏羞、湿泞、不轨、鲜耻难安。
……呼吸都在发抖了。
鼻息哀软,水汽积蓄得太重了。黎白榆的眼廓含不住,长睫没办法地垂低下来。
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泪珠在扑簌滚落,可是垂下来的视野里,哪怕没有水汽滴落后的一瞬清晰,黎白榆也无可避免地看到了身前的男人。
看到对方专注的、享用的动作。
严野客的骨相极为优越,眉骨和鼻梁立挺有如斧凿刀削,透着让人不敢直视的严冷锋利。
他的骨廓本就冷峭,又是眉压眼,看人时更在漠然中显出倨傲,无形中生有蜇人的寒意。
总之高冷得要命。
可他此时却做着和长相截然相反的下。流动作,让人看一眼都耳廓烧热。
偏偏还透着一种冷漠的、禁欲的情涩。
无论外表还是性格,严野客的欺诱性都太强。
黎白榆湿着眼眶想。
……他太会骗人了。
可是黎白榆没法抱怨,这明明已经不是他第一次上当。甚至这时黎白榆还在想,其实这个提议的不合适,更在于两人进度的不匹配。
完全忘了自己承受的过分。
不匹配在于时间,黎白榆的眸光已经从湿漉到涣散,他看不到严野客的反应,但只是粗浅地按时长推算,严野客的第二次也不会这么早。
可黎白榆却快要了。
那接下来自己被吃完,严野客要怎么办,黎白榆不知道。就像他也不懂,为什么严野客会那么擅长这种事。
甚至还在进步……甚至能被迟钝的黎白榆都感觉出,比上次都更娴熟。
他根本不知道严野客在哪儿学的,居然会用舌尖勾住顶端下面的整圈沟缝,往最薄嫩的里面钻舔。
严野客才添了一下,黎白榆就险些绷弹了起来,腿跟抖得不行,小腹也收紧到隐隐在打颤。
“呜、你——”
那里怎么、能……?!
黎白榆根本受不住。他潜意识里还在克制,不想打断第二次的收集,又或者是不想搅扰严野客的喜欢。
但在被人故意用喉口挤压头冠的时候,黎白榆终于还是忍不了。
“别……不!”
恶劣地听饱了凄弱泪音的严野客这时才幽幽抬眼。
“不喜欢吗?”
男人无辜地,像是当真毫不知情一样问。
可是他这人真的混蛋至极。就连说话时都还用唇舌含裹着黎白榆吃。
齿列咬磨,声带震动,全发作在最细敏的脆弱上。
惹得本就濡湿的泣声刹那间更明显。
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