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扶荧正要说话,冲上印堂的眩晕让她脚下晃了两晃。
敏锐的反应力让宁随渊在她晕厥前迅速将她的身体揽入怀间,“怎么了?”他低头,看到她脸色苍白,犹如雪色。
“略有眩晕,许是近日累了些。”说着,扶荧惊咳起来。
他隐约觉得不对,一把抓起她的手,灵气顺着手腕的内关穴探入灵田。
灵台不稳,四脉混乱,分明是丹府沉浮之象。
宁随渊猛然想起回落崖时因他而起的旧伤,眸色跟着深了深:“一直如此?”
扶荧虚虚捂着胸口,气若棉絮:“先前司离君给了灵药,喝过好了许多;只是从早上起,就变得难受了些,许是忧虑引起,帝君不必挂怀。”
不必挂怀?!
她这德行,说不定明儿个都挺不过去!
分离近一月,宁随渊本以为贺观澜已经将她照料完全,如今看来贺观澜并不如传言那般情深不减。
若真情深,怎会让她缠病至今,不见好转?
他压着火气将人抱起,朝相反的方向大步而去。
扶荧双眼半睁不睁:“帝君,这好像不是回去的路。”
“不回去了。”魔头说,“我们回九幽。”
作者有话说:
扶荧:计划通。
后来被沈应舟打过的几个熊孩子怕了,每天拦住妹夸她一百遍漂亮;沈应舟又不开心了,觉得这几个丑八怪心怀不轨,你们谁啊就夸我妹好看,然后又套麻袋拖到小黑巷子打了一顿。
第二天起床发现天又塌了的爹:“”已经开始思考举家搬迁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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