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书紧张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继续道:“还有。。。。。。还有就是镇北王威名赫赫,在军中威望极高,将士们皆对他老人家敬爱有加,若是。。。。。。”
“若是贸然处置镇北王,恐怕。。。。。。恐怕会引发动荡。。。。。。”
“引发动荡?”
沈墨冷笑一声,“陈大人,你这是在威胁朕吗?”
陈尚书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叩首道:“臣不敢!臣万万不敢!陛下恕罪!”
早就神经紧绷的陈尚书,被沈墨这么一声冷笑,顿时吓得险些魂飞魄散。
整个人浑身软绵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只剩下磕头求饶。
沈墨缓缓走到陈尚书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陈大人,你口口声声说镇北王有功,可你是否忘了,他手中的权力,是谁赋予他的?”
“他仗着手中权力,飞扬跋扈,纵容亲信,贪赃枉法,这些罪行,哪一条不是建立在滥用权力的基础上?”
“他所谓的功绩,不过是建立在对皇权的亵渎之上!”
以前,只是沈墨不屑的和他们这帮人计较罢了。
要真摊开了说,沈墨能说的那可多了去了。
这番话,果然给这帮人说的瑟瑟发抖。
沈墨顿了顿,继续道,“如今,他竟敢挪用钢铁战车,延误军机,这等于是将我大乾的江山社稷置于险境!”
“如此大逆不道之人,你竟敢说他罪不至死?还说他有功?”
陈尚书此时此刻早已是浑身颤抖,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叩首。
沈墨不再理会陈尚书,目光扫过殿内众臣,“诸位爱卿,尔等可还有人愿为镇北王求情?”
养心殿内鸦雀无声。
方才替镇北王说话的几位官员,此刻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他们心中清楚,陛下心意已决,谁也不敢再触怒龙颜。
沈墨见无人应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