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就再用一次,就必须给我丢!听到了吗?要是一直重复使用,你是把你妈当成什么了?外面的妓女吗?”
虽然母亲口吻严肃,但终归是想要的答复。儿子在床上立马跪姿,双手舍十,诚诚恳恳的叩谢道:
“谢谢妈妈,我保证就重复使用这一次。”
母亲白了儿子一眼。
-00:30儿子想的倒挺好,可这用过的避孕套,要怎么戴回去嘛?
母亲从儿子手中夺下避孕套,看着这皱皱巴巴泄了气的透明气球,女人陷入苦思。
儿子爬起了身,站在了床上,理所应当的站在了母亲的面前。
虽然他的个头是不高,但此时怎么也比,大床上似坐非躺的母亲要高不少。
月下的母亲,重心倾斜,摊缩着腰,倚坐在自己右边屈起的大腿上。
另一条白腿伸的老长,月光追着打在一丈远的脚背,让那上面分叉的血管,更清晰更立体。
足尖上的点点蔻丹,犹如在一条巨型莲藕上点缀的枸杞。争艳夺目的同时,让这道菜品既显滋补,又显美味。
见远端已是尽头,男孩儿的目光就顺着妈妈的长腿一路返回,很快就来到了妈妈的大腿根儿。
那里曾是少年婴期呆过的老宅,不久前还返乡探望,可如今就只见到郁葱的杂草探出墙头。
自己那念念不忘,曾经热情好客,反复为自己敞开又合上的两扇棕油大门,却看不到。
原来,妈妈屈腿的这只脚,翻着红掌,亮着掌纹,它代替妈妈的双手,挡在了裆间,好似一尊坚守廉耻的门神。
见它替妈妈闭门谢客,男孩儿不再打扰,目光便另寻它路。
男孩儿踏上妈妈用白肚皮堆砌的白玉阶梯,通往它乡。
路程还没过半,就看到似滴蜡般,流淌到腰间的临村奶妈向自己招手。
看来,还是奶妈更爱自己一些,它对自己的爱从不遮掩。
一路的景色繁花,大美如画。
月色的光影让妈妈的肤白,透着粉,透着亮,暗处也尽黑尽墨。
强烈的高光对比,让妈妈的身子泛着油光,十分的性感儿子的心情激动无比,心中的澎湃并没有反映在脸上,而是让下面的肉根,更加粗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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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望着床下的拖鞋出了神,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回过神来。
一扭头,就撞见和自己脸一般高矮,儿子的那根硬屌。
因为想到了避孕套的解决办法,而有些神气在脸上。可它的出现,让女人立刻拘谨起来,目光下垂,有意躲闪。
虽然,母子俩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虽然母亲不只一次给儿子戴过套,甚至也用口对儿子的那里进行过含吮。
但其实母亲每次都需要进行心理建设。如果非必要的话,袁慧丽其实是不太敢正眼看儿子的这根东西的。
其实想想也对,谁家的正经传统女人,愿意让男人丑陋的下面,在自己最在意的脸旁卜卜楞楞的。
母亲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才敢正面,面对儿子端坐。
女人抬起盈盈的巧指,轻轻托举着男孩儿沉甸甸的棒身。
儿子在上面只能看到妈妈浓密秀发的头顶,根本看不到此时妈妈在他的粗屌面前,竟然是恭敬谦卑的样子。
好像妈妈是个晚辈,在照顾一位布满纹路老气横秋的长者。
那长者无手无脚,不能自理,袁慧丽就把没用在公婆身上的照顾,用在了它的身上。
女人将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伸进长长的避孕套之中,然后将下缘的橡胶圈,一点点的往上进行卷边,尽可能的变回接近刚拆封时的状态。
只是,这用过的避孕套,经过刚才在阴道里的反复抽插研磨,早已失去了表面的那层帮助穿戴的润滑液。
无奈,母亲闭上杏眼,只好用嘴含住儿子的棒身,想要用口水代替润滑液。
母亲故意分泌更多的口水粘在儿子的屌上,然后衔出儿子拉丝的大龟头,迅速将准备好二次利用的避孕套,借着口水戴了上去。
整个过程,用了大约两三分钟,才穿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