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陆云才反应过来——
司马湘雨这一番举动是吃醋了,她肯定是知道自己在楼云馆调教那四对母女花,才故意今晚穿得如此贴身、说得如此露骨。
顿时,陆云内心生出一丝怜惜来。
眼前这个女人,可不是寻常商贾之女,更不是谁家的小妾通房——她是堂堂国公府嫡出千金,名门之秀,身份高贵,血统干净得比那四大母女花不知高了多少倍。
而她,却陪着他从京城南下,披星戴月,栉风沐雨,不止一次被牵连卷入杀局,如今却甘愿在这冷风城头,穿的贴身,说的这般露骨勾引自己。
一瞬间,陆云只觉浑身血气倒涌,他恨不得当场将这个女人按倒在砖墙上,扯烂她身上的薄纱长裙,扒开她雪白的玉腿,把胯下这根硬得发胀的肉棒狠狠捅进她流水的穴里,狠狠干她一炮!
只是……陆云想起了什么,又有点打退堂鼓了。
一旁的司马湘雨瞧得仔细,嘴角一抿,媚眼微眯,忽地轻哼一声。
她纤白玉手探下,隔着裤子一把握住陆云胯下那根早已胀得硬如铁棒的肉茎,指尖轻轻一捏,那根粗长的肉柱竟瞬间在她掌心跳了一下,顶得她整只手都被鼓起一团火热的凸起,烫得她手心都发红。
“你都这般硬了……是不是那八个母女没喂饱你?”她咬唇一笑,嗓音媚得像呻吟,“还在这儿装什么清心寡欲的君子??”
她手掌在那肉棒上缓缓揉了两下,动作又慢又黏,指腹像故意碾在肉筋突起处,一点点往上推——
“你要真正经,奴家今晚这身打扮就白穿了。”
她贴得更近,胸口那对挺翘的乳峰被挤得紧紧贴着陆云胸膛,乳尖早已在薄纱下硬成了两点樱红,死死顶着男人胸前的衣襟,带着阵阵热意。
陆云眸光沉了一瞬,喉结微滚,喘息粗重了几分。
他死死盯着她那张媚得发烫的脸,忽地低声:“这是你说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伸手扣住她后脑勺,一把将那张艳若桃花的红唇死死吻住——
唇齿相抵,牙关撞上去时带着凶狠的啃咬,几乎要把她那唇瓣吮破,一股极烈的欲火从吻中爆发
司马湘雨“嗯”了一声,腰一软,整个人贴进他怀里,胸前那对挺翘的乳球狠狠地被压在他胸口,乳尖隔着纱布都被他捏得变了形,连呼吸都发出颤音。
陆云一手箍着她腰,另一手早已探进她狐裘之下,隔着薄薄的裙纱狠狠抓住她的屁股,五指陷进那团又软又弹的肉里,揉得她浑身一颤,裙下肉逼淫水不断渗出来。
“怎么想让杂家操你,那杂家舅看看你的逼有几分本事!”
陆云贴着她耳根低吼,再也没了半分克制,话音未落,猛地低头含住那双红艳欲滴的朱唇,嘴唇狠狠碾住她的,舌头猛然顶开她的贝齿,直接卷住她那瓣丁香蜜舌,在她喷香的口腔中肆意搅动,撩得水花连响,“啵啵啵”不止。
“嗯……呜……”
司马湘雨娇吟出声,俏脸迅速染上一层红晕,睫毛颤抖,闭上眼,被亲得娇躯发软,唾液从唇角溢出,香汗沾湿鬓角。
她一边被吻,一边主动探出舌尖,带着甜腻香津与他纠缠,主动与他唇舌缠绵舔咬。
与此同时,她伸出那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反手探入他衣襟下,一把握住他滚烫炽热的手掌,朝着自己裙摆下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