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自己赢了鞑靼使团,刚得女帝宠信,太皇太后想让他归顺,他不从被古残设局,引入了容太妃的宫殿。
更加准确来说是——容太妃的浴房。
香汤正热,水光摇曳,一具雪滑丰腴的胴体正斜倚池中,长发湿漉漉垂在肩头,肌肤白得晃眼,胸前那两团高耸圆润的雪乳半浮半沉,带着水雾泛红,仿佛要滴出汁来。
腰细臀圆,腿长肤嫩,一双大腿微微张着,夹着一抹水光润滑的肉穴,在雾气里若隐若现。
当时陆云欲火上头,直接在浴房就强上了对方。
来益州之前,容太妃特意叮嘱过他一句,要他照拂自己在棉城当县令的侄儿,谁知才过了几日,人竟死在乱民之中?
深深吸了口气,陆云平复一下心情,说道:“随我去城头看看。”
“是!”
夜风猎猎,旌旗猎猎,北门高楼上火把密布,将整座城墙照得如昼。
陆云身披玄色绣金披风,步履沉稳登上城头,目光穿过城垛向远处望去。
黑压压一片人影,如潮水般聚在城外官道与田埂之间,篝火成排,杂乱旌旗迎风招展,上书“反昏君,诛贪官”血红刺眼。
“真来了。”陆云轻声道,眸光深沉。
穆青立在他身侧,低声汇报:“据探子来报,乱民已经在三里之外扎营,人数仍在聚集,沿途不少农户自发加入,情绪极不稳定。”
“他们……大多是绵培两地的灾民,饿得太久了,疯了一样。”
陆云没说话。
他的眼神依旧冷静,内心却思绪万千。
这些人,并不该死。
他们是活不下去了,才会聚成这一团人海,喊着“反昏君,诛贪官”的口号,奔着城门而来。
饿得发疯、恨得流泪,早已分不清该怨谁、该杀谁。
他闭上眼,吸了一口夜风,再睁眼时,眸光中多了一丝沉沉的冷静。
“他们不是敌人。”
“但——若有人借他们的命,来杀我……”陆云语气一顿,目光如刀,“那就不是百姓,是刽子手。”
他望着远方黑压压的人群尽头。
他眸光微沉,淡声吩咐:
“穆青,将杂家带来的弓弩设在墙头,一人一架,列阵待命。”
“记住——”
“他们若登城、冲营、攀墙……杀无赦。”
“但,不能先动手。”
“我们前来不是杀民,是护民。”
穆青重重点头,拱手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