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镯子刚带回来的时候,小狐狸哄着他,嘴上说着喜欢。
转身便将其搁起来,束之高阁。
明显著不是很喜欢。
今儿怎么想起来带了?
“想带就带了。”
孟宁抬手腕,微转着,白玉温润而泽,“好看吗?”
“嗯。”
韩竟嘴角微微弯起弧度,皓腕凝脂。
买的时候,心里想的就是孟宁戴上去之后的样子。
这玉,也算配的上孟宁。
过年前两天刚下过雪,除夕当天,正是化雪的时候,气温倒是比前两天还低几度。
孟宁怕两孩子出去玩,没个分寸,再给冻着了。
没让他们出去,拘着他们吃完饭在屋里玩。
两孩子下桌了,孟宁跟韩竟还坐在桌子边半是吃饭半是闲聊。
韩竟性子沉,不似有些男人,在酒桌上追忆古今或者谈论时事,牛皮吹的满天飞。
他多是静静听孟宁絮絮说着新一年的打算,偶尔夹杂两句自己的看法。
“韩竟。”
孟宁刚起了个头,裹得圆滚滚的冬冬便如小炮弹般直冲冲地冲着孟宁跑过来。
“姐姐。”
两杯酒下肚,孟宁脸上都带着点红熏。
“怎么了,我们家的小男子汉?”
冬冬现在很喜欢别人喊他小男子汉,最不喜欢孟宁像喊晨晨一样喊他宝贝。
“姐姐,还有饺子没,我还想吃饺子。”
“还吃?”
孟宁即使有几分醉意,但脑子里那根名为清醒的弦还没有完全的崩塌。
“你今天已经吃了满满一碗了,不可以吃了。”孟宁揉了下他的肚子,“吃多了,肚子会不舒服的。”
过年呢,又不能吃药。
“我舒服的,”冬冬似有些着急,朝着晨晨方向看了一眼,“姐姐,我还想吃。”
酒精还是有些迷了孟宁的脑子,她端着碗喂了冬冬一个。
冬冬含糊咽下饺子,揉了揉肚子,打了一个重重的饱嗝。
他其实是真的吃不下去了。
“姐姐,还要吃。”
孟宁反应已经开始有些慢了。
冬冬握着孟宁的拿筷子的手,打着商量,“姐,我就再吃一个。”
“唔,”孟宁眉头紧蹙,似在思考。
“不行。”
韩竟看出来孟宁已经有了点醉意,俯身贴过去,带着茧子的粗糙手掌扣在她端碗的细嫩手腕上,试图接过她手里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