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的心微动。
她想起曾经消失过一段的addocks,道:“我知道,我也一直相信。”
刀鹤兮:“有些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
初挽:“那我可以继续问吗?”
刀鹤兮:“嗯,你问吧。”
初挽看着刀鹤兮,黑绸一般的墨衬着如冷玉一般的肌肤,修长犹如蝶羽的睫毛垂下,他清冷安静到甚至有些柔软,甚至仿佛任人宰割。
这样的刀鹤兮让初挽心里不自觉柔软起来,她甚至不忍心去问他什么。
只是她终究开口:“鹤兮,我不想让你为难,所以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可以吗?”
刀鹤兮依然垂着眼睛:“好。”
初挽:“宝香斋里有一批古玩是关敞提供的,是不是?”
刀鹤兮略犹豫了下。
初挽补充道:“你当时也不知道这个人是关敞?”
刀鹤兮这才颔首。
初挽:“当年青州佛像引来几大文物盗窃团伙,那个时候,关敞就在青州。我想知道,你呢,你在吗?”
刀鹤兮摇头。
初挽继续道:“平安街碎瓷,当年大规模收购的只有我和关敞,现在美国市场陆续出现碎瓷,是关敞给hf供的货吧?”
刀鹤兮颔首。
初挽:“北魏陶俑泛滥一事,其实背后始作俑者依然是关敞,洛阳村民只是被他利用了吧?”
刀鹤兮依然颔首。
初挽:“你怀疑自己身边有人在监视你,你想摆脱监视,所以曾经对自己身边的保镖甚至addocks进行逐一排查?”
刀鹤兮再次颔首。
初挽:“你之所以能一眼鉴出那玉是假的,其实是因为你知道里面的机关,是不是?”
刀鹤兮蹙眉,神情中有些挣扎,不过还是点头。
初挽轻叹了一声,她伸出手,握住了刀鹤兮的手。
刀鹤兮抬眸看向初挽。
初挽:“鹤兮,对不起,我知道你有你的为难,但是这件事,事关重大。五年前,我就开始怀疑,关敞插手了青州佛像盗窃案,只是可惜此人狡兔三窟,深藏不露,实在难以抓住他的把柄,青州佛像案不了了之。这一次古玉造假事件,又牵扯出包老坑,也许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一次破绽。”
刀鹤兮开口,沙声道:“现在,你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