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做攻略,告诉同窗们需要?准备些什么,说到底也?只是尽了作为管理庶务的义务罢了。
他给出建议旁人听与不听,都与他无关。
毕竟,所有结果都得自己承受罢了。
参加乡试的学子们没有到齐,夫子们扫了一眼就知道了大概。他们都是有着多?年?教龄的人,不必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去管今日不在场的学子,书院院长先是鼓励了学子们一番,然后又提供了笔墨,让他们默写自己的卷子。
“答得不尽如人意?也?没关系,毕竟此次只是恩科而已。”
两年?之后,还有正?科呢。
在乡试考试之前,夫子们极尽鼓励之语,恨不得将这一回恩科描述成千年?难遇的机会。
考完之后,画风全都变了。
毕竟,没有人想要?这些学子们因为一次失败而躺倒。
等学子们将文?章默写出来,交上去,之后便是一个一个地被叫出去与夫子谈话?。
宁颂的文?章虽然交的早,但没有第一个被叫出去,而是坐在位置上等待。
“怎么样?”
苏期好奇地问一个被率先被叫出去的学子。
“……还好吧?”学子与夫子们交流了一番,但似乎并没有获得什么有效信息,回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懵的。
“就说了一些鼓励我的话?。”
并且还说了让他之后着重?于加强什么地方的内容。
于是宁颂就懂了,所谓的“估分”,夫子们仍然还是以温和的鼓励为主,生怕学子们一时遭不住打击。
不一会儿,苏期也?出去了。
回来之后,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说了什么?”
苏期看了一圈四周,小?声说;“夫子说我有点?儿上榜的可能,但位次很偏后,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位置偏后算什么,能考上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这一回能中?了举人,哪怕排在最后一名都值得。
宁颂这才知道,原来夫子们的“估分”,也?不是完全是鼓励,当他们遇到自己觉得能有上榜的学子时,也?会触发?实?话?实?说的行动。
宁颂一直等到了最后,才得到了夫子们的召唤。
“你觉得你这次考的怎么样?”屋子里,一共有五个人,其中?包括他的师父,书院的院长,还有之前教过他一段时间的张夫子。
像极了面试时的样子。
“正?常发?挥吧。”宁颂想了一下,说道。
所谓的正?常发?挥,就是自己该答的题都答了,并且是使出浑身解数答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