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厄斯哭笑不得。
他翻出一包拜托兰姐买的豆浆粉,先用热水化开又兑了温水,然后按阮夫南的喜好放了几勺糖,搅搅。
系统心说,这和冲奶粉有什么区别?可真够人夫的,宿主。
阮夫南喝过甜豆浆终于安静了。
然而他没安静多久,凌晨一点多的时候雌虫又开始躁动。
那种干渴、饥饿带来的狂躁感又出现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体温攀升和皮肤敏感。
阮夫南觉得自己很想被碰一碰,比如亲吻、拥抱,甚至是更过分的事情……
他白皙的皮肤开始溢出粉色,额角和鼻尖不断冒出细小的汗珠,利厄斯觉得不对劲就去摸雌虫的额头。
很烫。
医生说过这种可能性,如果阮夫南半夜高烧或者躁动不安的话不要紧张,这可能是dtyv5药剂在起作用。
如果陪护者觉得不安可以用病床上的束带把对方的手脚束住,但最好维持的时间不要太长,以免影响伤口恢复。
如果一旦出现异变迹象可以按床头的呼叫铃,执勤的异能小队会立刻赶过来。
利厄斯是不可能用束带和呼叫铃的,他只会在阮夫南发生异变后立刻带对方逃跑。
alpha拆了个冰凉的退烧贴放在阮夫南额头上,揉着他的头发亲吻他、安慰他:“别怕,我在你身边。”
躁动的雌虫被亲吻安抚了,但只有一个亲吻显然不太够,阮夫南开始用鼻尖蹭利厄斯的下颚,去寻找对方脖颈上除了药味儿之外的信息素味道,并希望对方能再给他一个吻。
他的吸嗅声很大,像是某种急切的小动物,喉中哼哼唧唧的声音逸散开来,利厄斯既心疼又觉得可爱。
“怎么了?”利厄斯又亲了亲阮夫南的嘴唇,“你想要什么,你醒过来告诉我好不好?”
再次获得亲吻的阮夫南享受极了,他主动咬住利厄斯的唇瓣急切地向里探。
“嘶……”
利厄斯的舌尖被阮夫南咬破了,雌虫急切又渴求地勾住利厄斯的舌尖,贪婪地吮吸着alpha染血的津液。
一吻结束。
仍在昏迷中的雌虫亢奋地脸颊泛红,他顺着利厄斯的嘴唇闻到喉结,然后流连在血流鼓动的颈侧动脉上,张嘴就咬。
谋杀亲夫。
好在利厄斯躲得快,阮夫南只咬在他锁骨上,牙齿刺破皮肉,雌虫满足地吸吮着,紧紧抱住利厄斯的脖子。
利厄斯半点没躲,抱着阮夫南任由他咬:「他是怎么回事?你们的推测结果还没出来?」
「没……没呢……」
利厄斯眉头紧皱,这表情即便不说话系统都看懂了,对方在骂它和主系统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