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找翁意鸣,这个时候,翁意鸣怎么会见她?不能让她去冒险。
薄御白咬着牙,撑起身,厉声道:“沈烟,你不许……咳!咳咳咳!”
沈烟拉开房门,里面薄御白的声音传出来,黎自初瞪起眼睛,“沈烟你没听懂我说话吧,这个时候竟然还……”
沈烟没理她,脚下生风的离开。
黎自初被无视更生气,但也没心情去追沈烟跟她计较,赶紧的进病房去查看薄御白的情况。
“薄总,你怎么样?”
说着她按了按床头的呼叫铃,伸手去扶薄御白,但是手刚伸出去,就被薄御白给打掉了,“去,去拦住她,阻止她去找翁意鸣!”
黎自初怔住,沈烟她……
“没听到吗?我让你去拦她!”
男人喝声。
黎自初思绪回笼,点着头:“是,我这就去。”
不过嘴上应着,出了病房后,黎自初并没有派人。
她不相信沈烟能从翁意鸣那拿到解药的,但是拿不到,让她去出这个头也好,起码还有个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不然把希望都寄托在医疗组上,实在是煎熬。
谈判
沈烟离开医院后给richard打了个电话,问翁意鸣那边的宴会结没结束。
电话里,richard道:“好几个重要的人物都没来,这边场子没热起来,大家走个过场就都散了。怎么了吗?”
沈烟:“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要见翁意鸣,richard,你知道翁意鸣落脚的地方吗?”
richard:“你来酒店找我,我带你去见他。”
虽不知道沈烟要做什么,但他不放心她独自去见那个人。
一个半小时后,richard领着沈烟来到了一处地理位置略有偏僻的私人酒庄。
提前打过招呼,他们进屋时,翁意鸣坐在沙发上摇晃着红酒杯,热情招呼着道:“快坐,尝尝刚醒好的葡萄酒暖暖身子。”
richard解开外套,递给旁边的侍员,像是个大家长一样领着沈烟坐下。
他拿了一杯酒,浅酌慢饮了口,“嗯,是好酒。就是这么晚还来叨扰翁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
翁意鸣笑着道:“无妨,我岁数大了,本身就觉少。”
沈烟适时开了口:“您的精神面貌看起来比我这个年轻人还要好,我有点好奇,翁老先生您平日里都是如何保养的,我这个晚辈,也想学习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