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确实生气了,他放开几乎要喘不过气的青年,念念不舍的一下又一下低头亲吻着苏郁白潮红的脸颊,手指不知何时搭在了他的后颈处慢慢的揉弄。
“陛下,我可以把你抱走关起来吗?只和我一个人见面,好不好?”
季长青的呼吸不稳,淡色的眼瞳像是夜间出没的野兽,散发着冰冷的光,里面是对猎物的势在必得。
“……”苏郁白缩了下指尖,撑起上半身小心的朝男人靠近,身后墨色的长发倾泻在床面上。
用毛绒绒的脑袋在季长青滚烫的皮肤上蹭了蹭,主动的像是全心全意依赖他的小动物,无辜又惹人怜爱。
季长青身体僵住,默默抱紧他的腰,将脸埋在苏郁白的身上。
一个在皇宫里长大的孩子,他心知苏郁白不是真正的傻白甜,但总会在对方示弱撒娇时,拿他的陛下一点办法也没有。
季长青压住眼底的戾气,声音闷闷道:“季师南真是大方,那么一颗好用的棋子,为了陛下说舍就舍。”
如果没在心中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季师南他一个位高权重的摄政大臣,还是文职……哪里需要亲自上山找人。
季长青不喜欢这种自己东西被别人盯上的感觉,压着小皇帝一遍又一遍的试图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
好在他还保留着理智,只是亲亲,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苏郁白垂着眼意味不明的小声道:“他们都喜欢我……”
季长青气哼哼的抱紧他,低头在皇帝陛下的脖颈间轻嗅。
他的发尾被苏郁白拽了一下,温热气息蹭在耳边,“可我只喜欢你。”
是牲口咬的
“可我只喜欢你……”
他说这话时用的是气音,可听在季长青的耳朵里却如同一声闷雷,从头皮到脚跟都被震的发麻。
毡包其实就和帐篷差不多,完全达不到隔音的效果。
山上的野兽刚见过血,为了保证营的安全,守在外面巡逻的士兵也增加了不少。
小皇帝脸皮薄,被男人欺负到眼里都氤氲着水光,却也只是委屈隐忍的发出闷哼,短促的喘息滚烫潮湿。
后腰被季长青一只手抬起,后脑勺也被扶住,逼得他只能向对方靠近。
男人一边低头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一边细细亲吻。
苏郁白拽住季长青发尾时用的力气微不足道,他专心的在皮肤上流连,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季长青被妒意笼罩心头,又被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檀香吸引,只想要更多。
他以为会把人欺负到哭,可苏郁白的反应并不在季长青的预料之中。
反应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