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公公下手还真是狠啊!
“最后那一下,是打你的吧?”沈知欢忽地想起那最后一击。
苏子煜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说,爹为什么要打你?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子了?”沈知欢一个翻身将男人压在了身下,细白的手指掐上了男人的脖子。
一副苏子煜敢点头,她就敢掐死他的架势。
“媳妇,冤枉啊!我一天天忙得脚不沾地,哪有空去招惹别的狗子。”苏子煜扣住小媳妇的细腰。
别说没空,就是有空,多搂搂自个儿的小媳妇不好吗?
“那爹为什么打你?”沈知欢狐疑地看着身下的男人。
总不能是因为没事,所以在家打孩子玩吧!
“我把申杜鹃那事,也说给了爹听,顺带让他也警醒一些……”苏子煜弯唇一笑。
“爹觉得我是在敲打他,所以就追着我打……”
沈知欢:“……”
真是个“好弟弟”!
苏子煜仰头在小媳妇的唇上亲了一口。
“我这还真不是危言耸听,就城北那个肥皂厂的前厂长,一个都快六十的小老头,和一个都能做他孙女的小姑娘搞破鞋,事情被捅出来,那小姑娘的家人就将所有的事都推给了小老头。”
“说他强占了小姑娘,这事一闹开,小老头的家人都跟着没脸,就连孙子孙女去学校上学,都要被人指指点点。”“那小老头最后受不了压力,也自觉没脸再见人,一绳子了结了自个儿的一生。”
“那小老头之前年年都是劳动模范,职工技术标兵,一辈子兢兢业业,谁知道最后会落得那下场。”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真是一点不假。
小老头没了,小老头一家子成了左邻右舍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那小姑娘一家倒是混得风生水起,肥皂厂为了补偿她,给了她两个正式工的名额,就连她那个四十多岁的文盲娘,也给安排了一个临时工的活。
她那个小组长的爹更是因为生产主任升为了厂长,一跃成了车间的生产主任。
有些事,捋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坑已经踩了,人已经没了。
说再多都无益。
“这就叫,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逃。”沈知欢伸手轻点了一下男人的鼻尖。
后世,那些掉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