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们干的好事,噢对了,路德维希不知道哪里去了,他被关进去的当天晚上就跑出去了。”
“所以你给我安上的罪名……我没有背叛德意志!”他气的浑身发抖。
“怎么说呢,叛国罪是真的,如果你想证明你自己的身份,你必须先把那个金毛的家伙指名道姓,揭穿他的身份,你的叛国的指控才可能会洗清。”
“他是谁?”
“喔,有位夫人以为这家伙是路德维希的替身,”阿桃说,“因为同样的金发碧眼,同样的健壮有力,同样的喜欢我。只不过呢,目前他们即将要胜利了,而路德维希会落魄的像一只丧家犬一样,不知道去往何处,只能听从其他人的发落呢。”
“当然这些话可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他会气得暴跳如雷。”
“你!”
“啦啦啦,”她拿出钥匙,“我能进来嘛?”
“最好不要,”红色眼睛里翻涌的是岩浆般的炽焰,他威胁道:“只要你进来,我就能把你撕成碎片。”
“哟哟哟,我好怕怕哟。”
她哈哈笑了笑,“你不会的。”
“说什么没有背叛德意志,”转念一想,阿桃用高跟鞋踩踩地面,“请问你效忠的是哪一个德意志啊?”
基尔伯特噎住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给路德维希来一刀吗?原因很简单,是你要自己靠过来的,而且我只有两只手,控制不了两个人。”
咯咯咯的笑声还在回荡,“当然凭着他那幅笨性子,我说叫他过来,他也肯定过来了。然后乖乖的把胸膛抵在我的枪口上等着我开枪。”
“你!”
“不过那天晚上我也是潜进监狱里,好心好意的,给他来了一刀,这刀落在哪儿我也不知道,黑灯瞎火的监狱里面又没有灯光,哎呀呀,万一人废了,那就……”
她啧啧出声。
“你有本事进来!”
“噢,我还顺手用了一点小道具,什么鞭子这类的,”阿桃把缠绕在腰上的鞭子抽出来,“如果你不介意我没有对他的血进行清洗的话,我也可以抽你的哦?”
“……”
“喂喂喂,是不是兴奋了?”
“我再多,和你多说一句话,我要气得晕倒。”
“那真是我的荣幸。”
“我进了来啦?”
“吱呀。”门开了。
把烟掐灭在他破破烂烂的衣服上,她说,“怎么这么狼狈呢,这位先生?”飞向天空的雄鹰被人为地捏住了翅膀,跌落在地。
他被打的浑身上下几乎没几块好肉,但是由于意识体的恢复性,现在基本上已经完全复原了,只有看上去狰狞的结痂伤疤还挂在上面。
阿桃抖抖鞭子,故意把高跟鞋踩在他脚上,“好吧,只要你忍受我五鞭子,我就保证不找你麻烦。”
“不吭气?那我不好意思咯。”
“臭土豆!”
“烂土豆!”
“你们打着喜欢的旗号来强迫我!”
“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