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有魔法传送阵哦!”
“你对我的剑很熟啊?”
“嗯呐呐,你身上所有的剑,我都熟。”
基尔伯特:……
“你这女人。”
“有绷带吗,我割到手了。”伤口也不深,但就是出血了,沿着手腕下流。
鲜红的颜色在她的皮肤上,别扭的很。
“你的修女带。”弟弟提醒。
结果被基尔伯特一路小跑,跑回了旅舍。
“耍帅是吧!”他用带子止血。
“嘤嘤嘤。”
“我看你的珍珠粉当药粉算了!”
基尔伯特一边上药一边骂,“不省心的家伙!”
阿桃痛的嗷嗷叫,最后嗷嗷哭。
“你好凶!”泪水大滴大滴的落在了桌子上。
路德维希往她嘴里塞了个肉丸。
路德维希:“哥哥,她哭的更厉害了。”
“美白重要还是治病重要?”
“美白……嗷嗷嗷嗷嗷嗷痛!”
银发少年虽然骂她,手上的动作却很轻。
“还有地方伤着没!”他凶神恶煞的问。
“大腿。”她抽抽搭搭。
“本大爷老早就想问了,你下马怎么,走的好别扭。”
“你以为我是合不住腿么!”
“我腿心磨了。”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忘了骑马的时候往腿心垫东西了啊啊啊啊啊。”
“喝的。”哥哥端过来饮料。
“话说回来了,你腰好细哦?”
“你想干嘛?”阿桃紧惕心升到最高。
“我想摸摸。”
他隔着桌子,目光炙热。
“不过你要多吃点啊。”
“瘦。”
“我最肥的地方是大腿。”她解释。
“我能看看吗?”
“你老实说,”联想到一个不好的事实,她颤抖道,“你是不是要把我卖了,”
“换猪扒吃!”
基尔伯特:……哈?
路德维希就开始劝,说什么来日方长之类的。
是她想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