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很美丽嘛?”
“那是自然。”王耀不假思索回。
“可是我觉得我不美丽啊,所以——”
“哦不,亲爱的你应该相信自己的魅力。”
“弗朗西斯,”阿桃冷漠极了,“要开屏去别的地方去,不然我把你的毛给你全拔了,和这朵玫瑰一样。”她在毛字上下了重音。
弗朗西斯顿时花容失色,玫瑰花也蔫了。
见一个个人摩拳擦掌地上去,再一个个灰溜溜的回去,伊万开始放声大笑。
阿尔弗雷德横铁不成钢的剜了他一眼。
“小——”沙哑的嗓音,她迅速分辨出了男人是谁。
“基尔,我不喝烈酒。”
“好吧。”眼窝黑青的基尔伯特一仰头,把酒液喝了个精光,然后也回来了。
伊万的笑卡在胸腔,不上不下的,惹的他好一阵咳嗽。
“今天不和霓虹人、韩国人说话,谢谢。”
但是明显能感觉到,这丫头对蓝色那边更加毫不客气。
“请不要来搭讪我了。”
赶走最后一个,她长长的呼了口气。
“还是和以前一样受欢迎啊。”王耀感慨。
“不,只是他们需要我的时候才会过来找我,只要他们不需要,我就是一件物品,被冷落的宠物。”小姑娘看见了冬妮娅,嘴角上挑。
冬妮娅缩在苏联人背后,但却频频向蓝色那边看,脑袋的摆放不在中心线上。
她几乎是怜悯的看着她。
被西方忽悠瘸了的冬妮娅,现在已经有那些苗头了。
不过嘛,伊万的暴政对冬妮娅家也不太友好,她只是走错了一步,情况就不允许她回头了,连锁反应会把她拖入一个深不可测的泥沼。
斯拉夫人为什么会对西方那群家伙有幻想呢?明明西方自己内部的人都瞧不起对方,还会指望他们加入西方的阵营?
“独立自主是件好事啊,尽管这条路很难走,很难。”
她喃喃细语,声音低到王耀勉强能听清。
“先生,”阿桃想起来什么一样,语速急切:“他们放你出来了?”
“不放也没办法咯。”
男人勉强的笑笑,她这才发现他一直靠着桌子,表面上是游刃有余,手心里的冷汗却暴露了一切。
王耀的身体不太好。
“快了,快了。”
小姑娘摸着他消瘦的手臂,眼泪汪汪的。
“哎呀,不要哭啊。”他有些笨拙的拍拍她,用手指把眼泪擦去。
“今天是七夕哎,回去找找绣线分哪几种,下次告诉我,嗯?”
“嗯!”阿桃认真的点点头。
王耀脸上欣慰的笑没挂了叁秒,就发现自家姑娘一挽不存在的袖子,炮弹一样发射到了阿尔弗雷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