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诺伸手在阿加斯的眼前晃了晃,见他仍然看着塞德里克和张秋离去的背影,没有丝毫的反应。“阿加斯!阿加斯!”他直接拍了一下阿加斯的肩膀。“怎么?”阿加斯回过神来,看着莱茵诺。莱茵诺见他的目光还在张秋的身上,扯了扯嘴角:“你别告诉我,你的情窦初开,是看上了自己朋友的女人?”“莱茵诺,你最近是吃了什么臭气弹吗?”阿加斯正脸看着莱茵诺。“不然为什么,你每次开口说话,嘴那么臭。”莱茵诺本来想吐槽的下一句话,被阿加斯给堵在了嘴边。阿加斯再次瞥了眼张秋,“莱茵诺,这个张秋,是什么时候和塞德里克这么亲昵的?”莱茵诺仔细思考着,他日常魁地奇训练的时候,会遇上同样在训练的塞德里克。所以莱茵诺和塞德里克的交往比阿加斯和塞德里克更多一点。“张是拉文克劳魁地奇的成员。”“只要在球场,我都能看见塞德里克和她走的很近。”莱茵诺见阿加斯满脸的凝重后,也跟着变了脸色。“你觉得,她有问题?”阿加斯摩挲着手指,仍然没想明白,为什么会在张秋的身上有种很违和的感觉。“留意着她。”阿加斯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往自己这个方向跑来的两个黑点。“你们在这!”乔治和弗雷德小跑着来到了两人的面前。“说真的阿加斯,我们可从来没有和你一起去过霍格莫德。”弗雷德扯着阿加斯的脖子。“你难道就不好奇三把扫帚酒吧的老板罗斯默塔女士的长相吗?”乔治挡住了阿加斯的去路。阿加斯摇摇头。“据我所知,这位女士的年纪比你我都要大十几岁吧?”“谁知道呢。”弗雷德不在意的耸耸肩。阿加斯深深看了两人一眼。然后点头答应下来。这两个家伙的目的并不在去那家酒吧,而是想要引他跟着一起去那里。见阿加斯答应下来的乔治和弗雷德一对眼,两人撞撞屁股,鼓着掌喊着:“可真是不容易!”想要在周末将阿加斯约出来,真的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阿加斯,罗尔夫和海格让我给你的。”乔治将怀里的盒子递给阿加斯。“他们最近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见到我们就把这个东西塞给我了。”弗雷德探着脑袋,双眼闪着好奇,看着阿加斯手里的盒子。阿加斯在他们提起罗尔夫和海格之后,下意识地双手捂住了自己脑袋。在头发上抓了一把。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完了!”阿加斯打开盒子,盒子里面,装着一颗蛋。一颗雪白中夹杂着绿色的蛋。“这么小的蛋,海格送给你吃的吗?”弗雷德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这颗蛋的大小。蛋身都没超过他的食指。阿加斯将蛋从盒子里取出来,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蛋的头尾,放在阳光下看着这颗蛋。蛋壳的颜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渐渐从雪白色转变成了灰绿色。阿加斯将这颗蛋放在耳边,能够清晰地听见蛋内传来的心跳声。“这不是吃的。”阿加斯眼神复杂地望着这枚小小的蛋。小心翼翼地将蛋放回到了盒子里,“我得去找一趟海格和罗尔夫。”“刚好我们没事,一起吧。”三人望着阿加斯,异口同声道。他们哪里是没事,分明就是好奇阿加斯手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一行人走到海格小屋外围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罗尔夫和海格。只见两人全身的衣袍都是脏兮兮的。而且还能看见衣袍上面一些黏黏糊糊的液体。越是靠近两人,就越是能够闻到两人身上那股奇怪的味道。阿加斯凑到他们的背后,看着他俩正在花园的位置上埋着不知道什么东西。“你们这是在干嘛?”“噢吓我一跳!”海格转过身,看到阿加斯一群人。“我们正在给死去的蜗蜗建立一个墓碑。”罗尔夫手脚并用,将最后一捧土埋上,然后将手里写了名字的小木棒插在了那一捧土上。“蜗蜗又是谁?”弗雷德不解,凑近地上的那捧土问。“是一只蚂蚁。”“”罗尔夫和海格见四人沉默的模样,对视一眼后,急忙给自己找补。“蜗蜗可是一个能够搬运大件东西的蚂蚁。”“当然,它是因为没办法接受自己的变化,才死去的,呜呜呜。”海格从身上掏出一个脏兮兮的手帕,擦着自己脸上的泪珠。阿加斯绕过两人,进入海格的后花园。好家伙。别人都是五步一楼,十步一阁。海格的后花园就像被地鼠打了洞似的。五步一个小木牌,如果阿加斯没有仔细去留意,真是走一步塌一片。莱茵诺三人也跟在阿加斯的身后,看着面前的场景。“海格,你的后花园,要改名成墓地了吗?”弗雷德真诚发问。“这个是蛐蛐,塔塔,欧可,文文”乔治低着头,一个个数着地上插着的小木牌上的名字。“别胡说!我的后花园可是种满了南瓜的。”海格打断了他的话,直起身体,指着自己一片凌乱的后花园说道。“那南瓜呢?”莱茵诺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扫了一圈,并没有看见南瓜。“对啊,南瓜呢。”海格大掌拍了拍旁边的罗尔夫。海格茫然地看着自己千疮百孔的花园。“是啊海格,你的南瓜呢?”罗尔夫拍了拍手,将手上的尘土都给扬掉。“没事,大南瓜没有,小南瓜,还是有的。”阿加斯蹲下身子,从插着小木牌的旁边,捏起一块南瓜藤。只见南瓜藤上结了一粒极小极小的南瓜。“海格,你的这个叫做伊塔的小伙伴,贴心的给你留了一根南瓜藤。”阿加斯指着脚下的伊塔小木牌。“噗,哈哈哈哈哈。”乔治和弗雷德站在原地大笑。“海格,你和罗尔夫到底怎么了,你们最近真是太奇怪了。”:()霍格沃茨:我带着老爹去找妈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