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织越是夸那本书。
阿福的面色越是涨红起来。
“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吧…”
时之织猛猛摇头。
“是真的!
特别是那书撰写的形式。
可不一样了。
就像是…emmm…”
“日记?”
阿福莫名的有些底气不足。
时之织却猛然回神。
“对对对!就是日记!”
忽的时之织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脑袋有些僵硬的转向阿福。
“福哥…
该不会说…”
沉默半晌后,阿福顶着满脸的落日余晖。
有些羞赧的点了点头。
“按理说,上头被施了障目术。
应当不会有人看到的…”
时之织嘴角抽了抽。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没有注意到。
就是那似有若无的木香勾起了她的好奇。
若是其他人可能也不会太在意。
偏偏时之织爱钻牛角尖。
硬是将那本“日记”从一众书册中揪了出来。
她略带心虚的道着歉。
阿福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除了有些社死…
算了,社死也要命啊!
好在时之织看完就会将书册归位。
所以现在应当只有时之织一个人看到。
再加上前面时之织在不知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