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心也再次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对,我认为蒋师兄你做朋友是很好的。”
“ok,”蒋惟道,“那就没问题了。”
辛心打量蒋惟,眼神故作探究。
蒋惟笑着抬手,“自恋警告啊。”
辛心也笑了,“ok。”
两人就没干什么再送到宿舍楼下这种事了,在路口就分开了,辛心站在原地和蒋惟挥手,蒋惟的神情似乎有点嫌他幼稚,但最终也还是拔出了口袋里的手冲他挥了一下。
辛心感觉浑身都轻松了不少。
蒋惟说得对。
情绪是自己的,他没有义务,也不该越界地去帮别人解决他们的情绪。
无论季青禾是真如蒋惟所言的那样,还是就是真的讨厌他,简单来说,就是两人已经不适合再做朋友了。
那就痛快地放手吧。
像他的妈妈一样,对已经破裂的关系潇洒地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辛心走在无人的校园小道中,抬起手挥了挥。
反正没人看见。
辛心仰天向着夜空呼出一口气。
季青禾,我已经跟你说过再见了。
*
“老刑是真行啊。”
周岩直接约了辛心在大队见面,擅长画像的那位终于出差回来了,周岩第一时间找他画出了他脑海里的鸟,分毫不差。
一画出来就好办了,直接识图,马上鸟的信息就跳出来了。
信天翁。
“信天翁有2属14种,国内只有3种。”
周岩现在电脑里现在全是鸟照。
“黑背、黑角、短尾,这是活跃在国内的品种。”
周岩半坐在办公桌上,把电脑屏幕面向辛心。
“那你……是哪一种?”
“哪一种都不是。”
“……”
“信天翁都长得很像,”周岩道,“我求助了一个专门研究信天翁的学者,”周岩轻轻一点鼠标,“我那个叫‘特岛信天翁’。”
“它之所以叫这个名,是因为它的活动范围很小,”周岩指节敲击桌面,“它只在南大西洋的一个群岛附近活动!”
辛心的心脏节拍随着周岩的敲击而疯狂震动,他仰天看向周岩,神情难掩激动,“这是条非常重要的线索吧?”
“我认为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