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予道:“下水了?”
顾楚帆一怔,抬头看向浴室窗户。
若不是窗帘拉着,他都怀疑沈天予就在窗外。
顾楚帆纳闷,“哥,你怎么知道的?”
“我提醒过你,不要去江河湖海,极限运动不要碰。”
顾楚帆冤枉,“我没去江河湖海,我也没做极限运动。”
“江河湖海和下水,有什么区别?在水中,不是极限运动,是什么?”
顾楚帆抬手拍拍脑门,这位玄学奇才表哥,说话一向喜欢说一半藏一半。
沈天予道:“下次别沾水,可成。”
“真的?”
“嗯。”
“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戒烟戒酒。新手开车,居然敢酒驾,你挺自信。”
顾楚帆揉着酸胀的眉骨,“我不知道,我以为。。。。。。”
手机那端已静音。
沈天予结束通话。
施诗趴在门外,将耳朵贴到门上听顾楚帆的动静,生怕他脚滑摔倒,酒精会麻痹小脑,影响他的肢体动作。
顾楚帆懊恼地坐在沙发上,觉得无颜见施诗。
施诗在门外又等了七八分钟,听不到动静,以为顾楚帆有危险。
她匆忙推开门,看到顾楚帆倦慵地坐在沙发上,一双长腿随意岔开。
他身上穿着白色浴袍,腰间松松系一根带子,胸口露出大片皮肤,胸肌隐约可见。
头发蓬松,浓眉星眸,异常英俊的一张脸,帅得发光。
见他没事,施诗长松一口气,走过去,安慰他:“学长,别沮丧了,你长得这么帅,就是秒我也认了。”
顾楚帆懊恼地闭上眼睛。
真是哪里痛,戳哪里。
几秒钟后,他睁开眼睛,道:“我不是。我只是新手酒驾,一时失手而已,以后会让你知道,你男人不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