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帆抬眼去看顾逸风、顾纤云、顾近舟、顾谨尧、顾北弦、苏婳等人,有些担忧地问:“到时爸爸、妈妈、哥哥、外公、爷爷、奶奶,他们还爱我吗?”
沈天予语气笃定,“爱。”
顾楚帆又看向顾傲霆、秦姝和陆砚书,“太爷爷、太奶奶、太外公呢?他们也一样爱我吗?”
沈天予还未开口,顾傲霆已经抢先答:“爱爱爱!太爷爷最疼帆帆,无论帆帆变成什么样,变成谁,太爷爷都爱你!永远爱你!坚定不移地爱你!”
他眼睛肿得像桃子。
这几日没少偷哭。
秦姝和陆砚书齐声说:“我们也爱。”
顾楚帆大大地松了口气,“既然大家都爱我,变成更厉害的人,好像也不错。”
他语气轻松,丝毫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见当事人也同意,沈天予不再多言。
当天中午,他驱车赶去师父隐世修炼之处。
进入密室,未开口,独孤城已知他来意。
他从颈中取下那块白玉佛,放置面前的案上,徐徐道:“佛道两派,自古不两立,但是适合盛放魂灵的只有这么一块古玉,日日蕴养它,着实让我有些为难了,不过也有参悟。拿去吧,国煦终究与顾家渊源深厚。”
沈天予垂眸观那古玉。
那玉是佛,师父所入玄门是道家分支,佛道的确不两立。
脂白色的玉,被师父蕴养得越发温润,散发暖白脂光,上面的血渍也越发殷红,像红宝石一样。
沈天予伸手拿起那块玉。
触手温暖,带着师父的体温。
独孤城道:“按照师父以前教你的法术即可,作法时切记,静心,心神合一。”
不可分神的意思。
沈天予颔首,“谢师父。”
“日后这玉就让楚帆贴身佩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