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帮忙,他待不下去,气得甩袖离开。
那药涂在身上疼得像辣椒水,顾楚帆不停地挣扎。
顾逸风不敢太用力按他,怕伤到他骨折的骨头。
他松开顾楚帆,对沈天予道:“先不涂了,身上留点疤就留点疤吧,帆帆是男人,无所谓。”
沈天予涂药的手保持原状不动,俊美面容没有任何波澜。
突然将药瓶放到床头柜上,他倏地站起来。
转身朝门外走去,关上门,他拨通龙虎队队长的手机号,道:“宗稷已到泰柬边境,多召集人马,我们尽快赶去将他们一网打尽。”
队长应声:“我现在就去申请。听说上次你们去茅山、武当山四大门派请了很多人?这次要不要再请一拨?”
沈天予道:“要。”
“好,等人召齐,我联系你。”
沈天予挂断电话。
立在窗前,看向远方,沈天予双眸微眯。
他一向泰然自若,做事不疾不徐,可是这次他只想速速杀敌,将敌方杀得片甲不留,斩草除根!
当晚,顾逸风和顾近舟要陪床。
沈天予将二人支出去,他陪着。
夜里听到顾楚帆不时翻身。
他吃了止疼药,伤口仍然疼,黑夜会将痛感放大无数倍。
身上骨头断了,顾楚帆翻身也不敢大翻,只窸窸窣窣地轻轻地小心地翻。
一动身上的伤更疼了,疼得他直倒吸冷气。
沈天予和顾近舟走得近,和这个表弟其实算不上太熟,可是他被他连累得最厉害。
他翻身下床,走到顾楚帆面前。
顾楚帆睁大眼睛望着他,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