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哥。”
顾楚帆的特助急忙过来,向医生解释:“他是京都城赫赫有名的沈公子,元伯君老领导的孙女婿,沈天予。听他的话没错,他不会害我们帆总。”
隔行如隔山。
西医和玄门不是一家。
医生远在云城,没听说过沈天予的名字,但是知道元伯君的大名。
他端详沈天予半分钟之久,接着向护士要了手机,拨通院长的号码。
院长经常去京都开会,听闻过沈天予的事迹,斟酌片刻,回道:“听他的,但是一定要让他签免责同意书,以防医疗纠纷。”
签过免责同意书后,沈天予全身消毒,穿上防护服,和医生一起走进ICU。
将药丸想办法喂进顾楚帆口中。
他垂眸观察他的伤势,脸有伤,脑部受伤,脖颈骨折,手臂和腿均有伤,人昏迷不醒。
打小生在福窝里的人,突然遇到这么严重的灾难。
沈天予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紧,眼神冷得像冰。
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宗稷一族斩草除根,永除后患!
他低声轻唤顾楚帆的名字,“楚帆,楚帆。”
顾楚帆双眸紧闭,一动不动。
他扫了眼旁边的仪器,想给顾楚帆运功输送真气。
可是顾楚帆伤得太重,又无武功根底。
他担心他承受不住他的真气,适得其反。
沈天予从ICU出来。
白忱雪急忙走过来,仰头问他:“沈公子,楚帆怎么样了?”
沈天予道:“伤得很重,昏迷不醒,且伤到了颅脑,海马体和颞叶损伤严重。”
白忱雪面色灰白,机械地重复:“海马体,颞叶,损伤严重?”
沈天予颔首,“会忘掉大部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