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帆不答。
很难回到过去了。
除非白忱雪幸福,施诗幸福。
可是他如果给白忱雪幸福,会愧对施诗。
给施诗幸福,会愧对白忱雪。
又不能把自己劈成两半。
顾楚帆心中轻轻叹了口气,道:“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怎么可能让人永远快乐?”
次日一早。
墨鹤和顾楚帆下楼去乘车。
私人专机停在特定机场,得转去机场。
荆画和白忱雪住在同一屋,方便保护她。
白忱雪轻手轻脚下床,将窗帘掀开一角,立在窗前,朝下看。
昨晚在走廊,她也看到了那先闪后关的门缝,她一向敏感,猜到了,猜到顾楚帆来姑苏城了。
也猜到他们一早会离开。
她想悄悄看他一眼。
果然,她看到顾楚帆和墨鹤来到酒店大门外。
专车已等候在那里。
望着顾楚帆高大帅气的身影,白忱雪的心怦怦直跳。
虽然一直躲着他,可是本能地喜欢,是控制不住的。
楼下,司机将车门打开。
该上车的,顾楚帆却突然回眸朝酒店楼上看了一眼。
白忱雪心虚,慌忙放下窗帘,心跳得更快了,脸颊悄然飞上一抹淡淡的粉,像涂了浅浅一层胭脂。
荆画多机灵的一个人。
她从被窝里钻出来,跑到窗前,掀开窗帘朝下看,见顾楚帆和墨鹤一左一右,弯腰坐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