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有诈,伤及性命。
这地点是他们选的,想设陷阱太容易。
墨鹤看向沈天予,“你在宗稷身上做了布置吧?”
沈天予微微颔首,“到时可循迹追去。”
墨鹤道:“到时亡得叫我,我要好好会会这帮乌合之众。”
无涯子骂:“道爷我最讨厌多管闲事,但是这次闲事我管定了!我要为阿魄报仇雪恨!等我把这帮东西全部抓到手,剁了喂狗!居然敢欺负到道爷我头上!也不看看道爷我是谁?”
沈天予从兜中取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两粒避毒丸,要给白忱雪吃。
因为她和那罐骨灰在一起。
虽然骨灰盒是关着的,但是她身子弱。
当他走到白忱雪身边时,荆鸿已经倒出一粒药丸,塞进她口中,还取了药往她脸上红肿处涂抹。
沈天予眸色淡淡瞧着,不多言语。
他担心元瑾之的安危,朝车子走去。
荆鸿要搀扶白忱雪。
白忱雪婉拒:“谢谢,我自己可以的。”
可是她被绑了一天半夜,腿都麻了,腹中粒米没进,滴水没喝,饿得头晕眼花,又受惊吓,走不了几步,差点摔倒。
来的都是男士,别人搀扶更不合适。
白忱雪只得让荆鸿搀扶着。
一行人上车返回市区酒店。
回到房中,元瑾之迎上来,捉着沈天予的手,左看右看,“你没受伤吧?”
沈天予道:“没有。”
荆画则跑去找她二哥荆鸿。
见荆鸿搀扶白忱雪而来,荆画眼珠一转,冲他狡黠一笑,“二哥!”
言外之意,可以啊,这么快就有戏了!
走廊一旁房间门本来闪着一道缝,此时轻轻关上。
立在门后的是顾楚帆。
顾楚帆暗道,这人能武,外形也不错,又是纯阳之体,可根治白忱雪的先天之弱。
比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