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欢喜:“我的确不信,你不缺女人。”
顾长卿眼神怅惘,“是啊,可她们都不是你。”
“有何意义?”宋欢喜听到这话心中作呕,“新婚洞房之夜都能将妻子拱手让人的男人,如今
对我说你情深,顾长卿,你真的很虚伪。”
“若是我说。”顾长卿欲言又止,“算了,从前的事我有错,虽然有所不忍,但终究选择以大局为重,不过我想与你重新开始这一点并不假。”
宋欢喜态度坚决,“顾长卿,你有没有想过,在你把这个真相告诉我的那一刻,我们就再也不可能了。”虽然从前也不可能。
自从和离之后就再也不可能。
顾长卿怎么没想过。
若是没想过,他不可能瞒了那么久,不可能在得知宋欢喜和宁焰在一起时还瞒着。
为什么不告诉她,不就是怕有这一天吗?
但,“我是没办法。”
下下之策,伤人伤己,顾长卿怎会不知。
宋欢喜冷笑,“顾长卿,我只问你,当日你决定把宁焰推进来时,到底知不知情?到底同没同意?”
顾长卿沉默。
沉默就代表着承认。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们到此为止吧。”她觉得很累。
“你走你的阳关道,不要再纠缠我了,我比不上容善郡主,也没有清霜清冷孤傲,比不上绿月对你嘘寒问暖,更没有晴儿小鸟依人,舍弃一个我,你可以有成千上万个她们。”
顾长卿指尖轻颤,面上还是镇定从容,默了默,他认真道:“我还是想娶你。”
“我是很坚定在拒绝你,没有跟你开玩笑,也没有欲情故纵。”宋欢喜感受到了无力。
顾长卿起身,“你这次相亲不会成功,既然宁焰和你也
无可能,那么这就是我的机会。”
他还想再说,他不是没有放弃过,只是都失败了而已。
内心深处却知道,这些话就算说与她听,她也不会感动。
与其如此,不如行动。
宋欢喜:“大景朝内忧外患,你何来的底气?”
顾长卿:“拭目以待好了。”
宋欢喜:“……你走!”
顾长卿就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