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被吐槽思想保守,实则万事求稳的战虚明,太明白与她口舌之争无用:“看音娘子执意如此,不如试着接管赤水城的饕餮市场,水路运输如何?”
袭音虽然知道所有产业自己占了一半,但被战虚明不啰嗦,不力争,是成是败,用事实说话的豪横决定,冷不防的震了下。
如此,她便理所当然的接受下来,嘴上扔不示弱道:“若不是需要养温玉,置嫁妆,我是绝对不可能与你搭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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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我什么时候成小白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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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澄意自认识战虚明起,就知道他是个很能沉得气的人。
日久年深,那份沉稳与苦修时刻准备飞升一样,愈加泰然。
在袭音走后。
他纳闷儿的问战虚明:“战姐夫,我姐与温公子那么亲密,你都不在意,不生气吗?”
任何男人,应该都有个立刻把情敌弄死的心。
茶水斟满,轻轻放在许澄意手边,语气言简意深:“看个热闹,都看不明白。”
许澄意:“…?”
隔日晨曦。
天边刚刚放出微光之时,袭音的房门响起。
懵着脸,以为是温玉遇到什么急事的去开门。
“温……?”
快要与周围雪色融成一体,没有半分温度的人,正带着冷玉冰霜的目光看向她。
袭音柔静的笑意瞬间垮到十八层地狱。
变态?
她看见变态了!
一定是梦魇,她没睡醒。
利索甩上门,继续回笼觉。
沉睡的两年里,差不多卯时,战虚明就会起床给她换尿布。以至于现在的身体对卯时格外敏感,每每无论睡眠有多深,都能在固定时辰惊醒几次,再三确定有没有湿了床。
稍顿。
轻轻的叩门声又响起。
袭音这次确定,方才应该不是幻觉了。
嚯的,没什么好脸色的打开门。
迎上那副纯净无害的凤眸。
“……有屁赶紧呲!”
简直粗鲁到爆!
好在战虚明的承受力足够大,自动忽略突起的煞气:“你简单收拾下,跟我出去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