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与战虚明同样眸光一亮。
“虞城主知道?”
“当年我祖母得知父亲亡故,寻死觅活日日折腾自己后,月余不醒,被诊定为活死人,祖父拜访各路名医,给祖母试过各种汤药,最后凭经验,终糅合到一剂药方。”
“那虞城主的祖母可醒了?”温玉心急问。
“她年纪大了,醒来后,留了几句话,便撒手离开小女了。”
“药方可还在城主祖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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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池看了看战虚明宁谧的眼神,又瞧了瞧温玉的期盼。
噗嗤!
猝不及防!
一笑百媚!
“药方可是我祖父辛辛苦苦寻来的,等同执念,怎可留存于世,我让它,也就是那张方,陪葬去了。”
战虚明指尖一颤。
为救袭音,总不能去挖虞秋池家的祖坟吧!
最无可救药的,袭音偏偏是让虞秋池家破人亡的凶手。
挖祖坟,救仇人。
闻所未闻。
好不容有了希望,希望却是条死路。
温玉自然不会被轻易打击到:“那虞城主对药方的内容,可有印象?”
“不记得!”
干脆、利落、直接。
温玉还想再问什么,被战虚明抬手打断。
“虞城主,动了那么大的火,想必也累了,我先送你会去吧!”
虞秋池眼底泛着刺骨的恨意,语气却是压制不住的兴奋,“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袭音后,牵起战虚明的手,亲昵道:“有劳虚明哥哥了。”
待战虚明回来时,温玉还未离开,他自斟自饮,似是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有话要说?”
温玉学着战虚明给虞秋池斟茶,拿拉出情丝的动作打趣:“想不到战兄竟是个色诱高手。”
袭音真是可惜了,没好好享受虞秋池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