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
唇上一软。
流星赶月,轻触即离。
没等袭音反应过来。
后耳根又是一软。
紧接着,腰间的系带松开。
平日为方便照顾袭音,她衣衫仅有薄薄单层。
所以,这唯一的系带但凡松开,里面除了小衣,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虽说自己全身被狗男人翻来覆去,触碰不知多少遍。
但眼前,今夜此时以及往后,两人实在不合适发生接下来的事情。
跟渡九九八十一道雷劫没什么却别的袭音,被劈到意识空白。
大哥,尸体真不如活人有趣!
日渐凝聚的强烈的抗拒,让她愈加清醒。
不管狗男人的举动再怎么谨小慎微,她都如万蚁噬骨。
总难不成,先对她这具“尸体”下了魔爪后,减轻负罪感,然后再去洞房,展开第二场吧!
如此品性扭曲。
袭音承认了,先前她是真的眼瞎。
越深想,越想吐。
伴随狗男人犹豫不决的动作。
受意识控制的眼皮,似合非合,抖动剧烈。
估计,狗男人太过于全神贯注做非人之事,并未注意她急如风火的情绪。
本瞬息就能打开,看见美妙风光的外衣,被他迟疑许久,不知在想什么。
狗男人完全没意料到,因他的犹豫,为袭音苦心极力醒来赢得了时辰。
就在那只罪恶的魔爪放弃衣带,改变主意,伸向她裤边,可能打算直接进入重点时。
袭音再也无法将这种侮辱咽下。
她落在床边的手,仿佛在终于迟钝听懂了主人指令,霎时汇集洪荒之力,直直冲那狗男人的脸迅猛挥舞过去。
狗男人三魂七魄都定住了。
但他没躲。
反而生生受了这一下。
只因袭音这道疾如雷电的耳光,真正挥出去时,软绵绵力道落在苍瘦的脸上,实在太像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