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音能明白,毕竟那么大的狼窜出去,若不赶紧看着,很容易伤及无辜。
“姐夫。”
袭音以为青年会道歉,会示弱。
“音姐姐什么时候成你一个人的了?”
袭音:哦吼!
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可狗男人的心情并不好,估计也习惯青年经常跟他据理力争:“她是我娘子。”
一声称呼直接把青年给逗笑了。
像是比狗男人气更不顺的拔高嗓门:“娘子?你与她订过亲、下过聘礼、上拜天、下拜地、夫妻对拜过吗?音姐姐拿命真心待你,你还之什么?那么大的人整日看不住,做事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如今趁着她重伤不醒,又扭头随随便便娶了别人,这种否定她付出的侮辱,你敢说是心悦,是为了她好吗?”
漂亮!
袭音真是解气。
她很意外,青年竟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人。
方才听意思,自己嫌弃狗男人半天,到头来竟是自己死气白咧的倒贴人家。
且自己如今这副模样,狗男人还有摆脱不了的责任。
总不能是,狗男人一边遇上真爱,又出于愧疚责任照顾她吧?
就好像,别人再娶再嫁带儿女,他是成亲带“尸”。
关系简直没眼看。
袭音凌乱的思绪中。
到底是该痛恨欲绝这个狗男人,还是该善解体谅这个狗男人。
她生怕自己某天醒来后,恢复与狗男人在一点滴滴的记忆,会继续犯贱。
不,默念一百遍,与他断,与他断……!
狗男人说:“等她醒来,我自会解释!”
“解释,木已成舟,你解释的清吗?况且,她一辈子醒不过来,你是不是就特别庆幸永远不用解释?”
这等咄咄逼人。
狗男人的情绪受青年影响,差到低谷。
骤然,窗外响起噼里啪啦声。
两人,是……打起来了?
带劲啊!
为自己打架,可惜看不到。
许是两人从地上,打到屋顶的动静太大。
给自己把过脉的男子带着几人闻声赶来。
屋外阵仗简直可以与今日成亲时的锣鼓喧天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