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战虚明说完,袭音厌烦打断,这种拒绝她的言辞,耳朵平日都听出了茧子。
“夫君,给句痛快话,其他的,我此时此刻,一句也不想听到!”
“音姐姐!”
“我不是你姐!”
“音!”
“是不是嫌我老,嫌我比你年纪大?”
“并非。”
“难不成你在心里,真给那个江绵绵留有一席之地了?”
“这又扯哪。”
“我品行温柔善良,德才兼备;性情风趣率真,通情达理;模样花容月貌,明眸皓齿,身姿千娇百媚;家世背景与你暂且不论,至少职务相同,共同语言处了一年可以看出我们意气相投。在待你上,我殷勤周到,体贴入微,低眉悦色,有求必应,肝胆相照,生死相许,可为你一路披荆斩棘,上刀山下火海,忠贞不渝,以命相护。如此天作之合,夫君,对我,你到底哪里不满意?”
袭音现在脸上明晃晃刻着七个大字:除了我,你还想跟谁睡!
“。”
聊接下来怎么处,计划将来?
战虚明的三思而后行,在袭音面前,成了笑话!
他想循序渐进,可她只想突飞猛进,一步登天。
“,我明白了,那就一较高下,生死看命吧!”袭音刚要硬撑起身。
啪!
战虚明把腰间的束带给忧躁解下来,拍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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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音被战虚明举动震了个哆嗦,万万没想到他能如此容易妥协。
雷轰电掣、不敢置信的目光,在桌上束带与他嗔怒的脸上徘徊十几遍后,半惊半悔掺杂着发现自己并不如负释重、也不愉悦的口吻试探:“夫君,这是……,应下了?”
“一哭二闹三送死,你威胁人的花样能不能变变?”战虚明轻轻抿了口茶,努力给自己压火。
平日注重仪表的人,难得在袭音跟前慵懒一次,也不管自己的外袍是否散开,更不管令人想入非非的领口是否大开。
袭音忽略掉战虚明的讽刺,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条理中:“所以,若今日把我换成了江绵绵,夫君最后也会选择宽衣解带?”
怎么又提江绵绵?